刚进入七月,也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挂在天上的太阳,像一只大火球,晃得人睁不开眼。
被太阳炙烤着的大地,如蒸笼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村东头的那条小河,由于频繁降雨,汇入了大量的泥沙,变得不再清澈。
河水被晒得滚烫,懒懒地流淌着。
狗儿们躲在房屋的阴影里,伸着长长的舌头,‘哈哧,哈哧’地像得了哮喘。
秋丫中午放学回到家里,径直走到压水井边,打算先用它解解暑。
先压上好大一会儿,把上面晒的温热的水排出去,待水变得清凉,一只手捂住井嘴,一只手继续压,待井水憋满井头,趴在沿口边上,牛饮一通,顿时感觉凉哇哇的、沁入心脾。
顺便再洗几把脸,然后把鞋脱了,在井台里冲一冲脚丫,整个人立马变得清爽通透起来!
秋丫娘把炕桌放到灶房门口通风处,地上再喷洒上一层刚刚提进来的凉水,一股泥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然后再把高粱米水饭过几遍水,直到变得凉凉的,一家人才就着蘸酱菜吃了起来。
午饭过后,在田里干了半天活的大人们,开始躺在炕上歇晌。
孩子们却精力旺盛,趁机偷偷溜走,正是上树爬墙、调皮捣蛋的好时机。
如果看到谁家菜园子里的瓜果熟透了,潜进去顺走几个,就更美了。
天气就像婴儿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阴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
随后榆钱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铁蛋跟三虎庆幸没赶上雨,刚淋到身上几个雨点,正好踩着下午第一节课的钟声跑进教室。
玉蓉老师早已站在了讲台上,同学们把手背在后面,正襟危坐,准备开始上课。
他俩看了老师一眼,赶紧低下头灰溜溜地往座位上走,玉蓉老师一声断喝:“你俩给我站住。”
铁蛋和三虎虽然有些心虚,还是做出一副不解的神情看向玉蓉老师,嘴里嘟囔着:“我俩没迟到呀?”
“对,你俩确实没迟到,但是,中午你俩干啥去了?”
玉蓉老师口气严厉,目光如炬。
“没……没干啥去呀!”
三虎嗫嚅着,有些胆怯。
“对,我在家睡午觉了,我们在路上碰到的。”
铁蛋梗着脖子,刚镚硬证地说道。
“撒谎!
你俩去河套洗澡没?”
玉蓉老师见他俩不想坦白,直奔主题。
“没有。”
“对,我们没去。”
铁蛋和三虎仍然统一口径。
“哪位同学去刮一下他俩的皮肤?”
马上有几个同学响应,纷纷走下座位,任凭铁蛋和三虎躲闪,架不住人多势众,还是在他们的胳膊和小腿上刮了几下。
一道道白印立马显露出来,然后大声向玉蓉老师汇报:
“老师,他俩就是去洗澡了。”
“对,没错!”
“刘忠学,你再敢嘴硬,就打人去把你爹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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