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作两步往里走,正巧碰上从内室跑出来的别枝,别枝见到逢渠,有些惊讶:“小……”
“嘘……”
逢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家小姐怎么了?”
别枝忍不住一个劲儿掉眼泪:“小姐挨了家法,足足七道鞭子,皮开肉绽,都疼晕过去了,服了药,刚刚醒过来。”
“我去看看她。”
逢渠因为担心疾步往内室走。
别枝没拦住,只追在他屁股后头喊:“小侯爷您不能进去,小侯爷!”
逢渠甫一踏进内室,在里头伺候的丫头鸣蝉和柳厨娘立时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这人怎么进来的,只挡在言如许床榻前头:“小侯爷您……您怎么……”
言如许刚醒过来,一听说逢渠来了,恨不得再晕过去一次。
鸣蝉和柳厨娘正在给她上药,她此时上身只穿了一个兜肚,整个脊背除了后腰上悬着的细绦,其他都是裸着的。
逢渠也懵了一会儿,其实他看到了。
看到了言如许如玉光洁的脊背上,鞭痕交错,鲜血淋漓。
他有些无措,但又担心言如许的伤势,不愿离开,只好僵在原地,呆呆问了句:“言如许你……还好吗?”
言如许趴在床上,一口老血差点没吐上来,心道你瞎啊,我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啊。
可嘴上说得却是:“好得很,死不了。”
两人有些尴尬地沉默着,此时万里暮和别枝也迈步进了内室,逢渠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万里暮:“你不准进!”
言如许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强忍疼痛问道:“还有谁来了?今夜还真是热闹。”
“小姐。”
万里暮停在原处,打了招呼:“已经按您吩咐做了,有神斋的牌匾安然无虞,小姐放心。”
听到万里暮的声音,言如许强打着精神:“别枝,将屏风搬过来,鸣蝉,替我更衣。”
“是。”
……
屏风再拉开时,言如许一身素衣,散着长,端坐在床榻上。
她面容苍白,额头汗涔涔的,而且身姿有些别扭,像是不敢动弹,可见疼痛甚重。
逢渠走近她,旁人不敢拦,只言如许有些惊恐:“你做什么?!”
逢渠扶着她的肩膀,又轻轻将她放趴在了床榻上:“更衣可以,但还是趴着吧。
鞭子这东西,看似伤皮肉,但打得狠了,也会挫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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