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钲赤脚走下台来,文川已经跃跃欲试,准备起身,被已经杀完人的周权给按住了。
文川垂涎的看着杜月钲。
杜月钲厌恶的扔给周权一个小瓶子。
不过一点放大情绪效果的药物罢了,竟出丑至此,眼里只看到美色,其他什么都看不到,恶心!
随即又赤脚走到她原本的椅子那里,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
因为是万花楼的衣服,衣着有些暴露,随着她动作,露出了一小节小腿,如玉的脚踩在冰凉的青色地砖上,
跳舞啊,我敢跳,你有命看么。
神宫的人齐齐低头,当做没看见。
周权也目不斜视,把小瓶子打开给文川闻了一下。
文川终于清醒过来。
却现自己已经被制住了。
“说罢,钥匙在哪。”
文川并不是完全没有头脑,而且杜月钲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杀意,他惨笑道:“我说了,你还能放过我吗?”
“不能,但是你要是痛快说了,我倒能给你个痛快。”
此时,文川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哭哭哀求这个“痛快”
。
他现在只说:“我只想活命!
你放我走,我出了海,就把钥匙给你!”
“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哦,你看我跳了舞?想不想听我弹琴?”
杜月钲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
“不,不想。”
文川吓尿了。
杜月钲可不管他想不想,对着楼上给她衣服的女子说道:“有琵琶吗?”
那女子早已被楼下那一地的人头吓得萎靡在地,颤抖不止。
听见有人问她,她不敢不答,哆哆嗦嗦的说道:“有,有有的,在在后院。”
杜月钲轻笑一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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