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世今生,从小到大,只要一出了二房的院门,苏岁安总能听到侯府的下人谈论苏祺顺有多宠妻,连纳个妾,提个通房都是洪氏逼着他,他才肯纳妾提通房的。
一连两世,她小时候被这些言论洗了脑,都深以为然,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就知道了苏祺顺到底有多虚伪了。
要是真的这么宠爱妻子,根本就不可能给妻子让自己纳妾的机会。
所以苏祺顺这一声暴喝,并没有让苏岁安生出忌惮。
她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我怎么就不知悔改了?还死到临头?怎么,你们看抢我的婚事不成,如今还想杀了我来一场狸猫换太子吗?”
苏祺顺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苏岁安,似乎不明白二房那个事事听话的笨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就完全跟他们对着干了。
梁氏继续接上苏祺顺的话,质问苏岁安,“前些天你殴打兄长,虐杀院中婆子,是若梨园所有下人都看到的,你伯父伯母宅心仁厚不与你追究,这也就罢了,你今晚居然还敢公然带歹人进府纵火,污蔑大房姑娘,你当真以为这昌平侯府都是你们二房的吗?”
在一旁任由邓嬷嬷为她顺气的纪兰双在梁氏质问苏岁安的话出口以后,猛然抬头。
然而在看到大房夫妻以及赵清婉不约而同地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终是忍不住开口了,“明明就是澄哥儿出言不逊在先,几个婆子对我无礼在后,若梨园的下人向来不敬二房是事实,我儿出手教训有何不对?况且,今晚听雨小筑被纵火,我儿才是受害人,你们怎么可以这般颠倒黑白?”
梁氏看着纪兰双一副病弱模样,眼底轻视显而易见。
“呵贼喊捉贼的把戏,谁不会?你说若梨园的下人不敬你们二房,你们二房有没有想过是自己的原因?都是下人,怎么大房就没有这种情况出现?澄哥儿到底也是侯爷夫人养在名下的嫡长子,你们一群靠侯府庇护的泥腿子,哪来的资格敢这样跟侯府嫡长子叫嚣?要反了吗?”
说到后面的话,梁氏反手一个茶盏就要砸到纪兰双脸上,被苏岁安挥袖挡开了。
眼看纪兰双气急,苏岁安拉了拉她的袖子,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身重新冷笑看向梁氏,“看来老夫人对我们院子里的事情很清楚啊,既然老夫人对所有事情都心中有谱,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苏瑾澄跑去我二房叫嚣,字里行间对我二房的折辱都是出自你的意思?二房刁奴轻视主子,克扣主子伙食,中饱私囊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你的授意?”
“你”
梁氏没想到,苏岁安居然会把所有事情都攀扯到她身上,气急的她在一次拿出了以往的杀手锏,“这里是昌平侯府。”
“然后呢?”
苏岁安好整以暇地环上了双手。
苏祺顺顺着梁氏的话接下去,“我才是根正苗红的侯爷嫡子,正儿八经的昌平侯。”
一家之主的范端了个十足。
“侯爷嫡子”
是压了苏康一辈子的大山,也是苏康离不得昌平侯府的软肋。
若是以往,纪兰双肯定会看在苏康的份上伏低做小,奉上一大笔钱银珍宝,祈求让侯府的几人不要见怪。
可是今日,听到了梁氏那一番戳心窝子且黑白颠倒的言论,以及想起她与女儿的分析,纪兰双直接让邓嬷嬷给她按头,免得她一个怒急攻心晕了过去给女儿拖后腿,影响女儿的挥。
苏岁安眼角余光瞥到了纪兰双的动作,眼底迅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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