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寥的深夜。
厢房内,楚离听着隔壁婴儿的啼哭声,怎么也睡不着。
孩子早产将近三个月,她自然是心如明镜。
可穆琉枫竟毫无怨言地认下了路冠鸣肚里的孩子。
每次看到穆琉枫哄孩子那副熟练认真的模样,她心里就像拧麻花一般难受。
心疼主子的同时,又嫉妒路冠鸣凭什么能得到他的爱,还为自己多年来毫无结果的陪伴感到可悲。
正心烦意乱之时,窗口突然跳进来一个人影。
在漆黑的夜幕中只有大概的轮廓,很朦胧,却格外瘆人。
“谁?!”
楚离立刻警惕地坐起来。
可随即就被那人影扑上来狠狠桎梏住。
人影的武功在她之上,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刚想大喊嘴里就被硬塞进一块破布,然后全身都被粗麻绳捆绑起来。
人影还蒙着面,即使是离近了,她也并未看清他的容貌。
紧接着,她便被人影扛上肩头,跳离窗户后一溜烟了无踪迹。
……
无影宫。
冷樾的厢房。
黑衣人将楚离放下,对着正在喝闷酒的冷樾单膝下跪行礼道:
“冷阁主,属下已将您要的人擒获,并按您的指示留下了一封信。”
冷樾淡然挥手道:“下去吧。”
“是。”
黑衣人立即告退。
此时,夜色正浓。
灯烛摇曳的厢房内就只有他们二人。
楚离侧躺在地上,尽管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可凌厉的目光仍宛如冰锥,正一脸愤恨地瞪着他。
冷樾将酒坛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空酒坛随意地甩在地上。
伴随着刺耳的瓷器碎地声,他目露凶光地拽起她,把她粗暴地拖到床榻上。
然后恶劣地推倒她。
他的力道很大,楚离的背狠狠砸在榻上,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震碎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阴鸷暴戾,满身酒气,如同一条失控的疯狗。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双目猩红,将她嘴里的破布拿开,又动作粗鲁地解了她身上的麻绳,眼神中透着嫉恨,
“阿离,你就那么犯贱吗?那么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着跑?那么喜欢看他和路冠鸣相亲相爱?那么喜欢听他们深夜里是如何做的?!”
他话音刚落,就迎上一个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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