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您是怎么知道,曹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呢!”
赖雄诚心请教道。
赖恭知道要是和儿子辩论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
他干脆躬身向刘表施礼,惭愧道:
“明公,今天天色不早了,我们父子下次再来拜访。”
刘表垂下眼睑,点头答应。
赖恭拉着儿子离开,也不顾刘琮依依不舍的视线。
一路上,赖恭闷着不做声,赖雄从容不迫地跟在身后。
“父亲,是孩儿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您生气了吗?”
赖恭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上了马车端坐着,等待了赖雄好一会儿。
马车的装饰富丽堂皇,又富含别具一格的雅致。
赖雄偷偷觑了父亲一眼,赖恭脸上挂着冷峻的寒霜。
紧张而浮夸的氛围,笼罩着马车内的每一处空间。
辘辘车辙行驶在襄阳的长街上,赖恭轻轻摩挲着一幅隶书,爱不释手:
“子云,你知道此书为何人所作吗?”
赖恭没有沉默太久,似刚才只是在沉思组织语言。
“不知。”
赖雄仔细瞅了瞅,并没有认出来。
“是梁鹄所作,光和元年,梁鹄入鸿都门学。
至灵帝时曾任选部尚书、凉州刺史等职,值天下大乱,群雄割据,梁鹄入荆州,成为明公的宾客。”
“梁鹄以善八分书知名,通篇布阵峻整浑穆,雄逸绝伦,曹操深爱之,甚至愿意拜其为师。
明公曾送了几幅梁鹄的字帖给曹操,曹操回了很厚重的礼。”
“你可知,为何梁鹄不受明公重用吗?”
赖恭恳切地问,神色有些冷淡。
“因为他是出身鸿都门学的士人。”
赖雄轻快回答,心里敞亮。
东汉除了察举制,还能通过太学为官。
士族唯一的考核标准,在于经学。
鸿都门学打破经学桎梏,开设辞赋、小说、尺牍、字画等课程。
辞赋畅达,可以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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