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团红白相间的烂泥并没有恢复原状的趋势,祭坛内外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有鉴于几位国师先前开膛破肚下油锅的实绩(当然,砍头复生还是不能再提了),贵人们也不敢公开提出什么质疑。
但此情此景,他们又该以什么话来圆场呢?
难道直接告诉鹿、虎二位术士:“不好意思,您师兄的头炸了?”
突厥贵人实在没有中原汉人那舌绽莲花的本事,所以只能沉默而已。
可是,在怔怔凝视了师兄头颅所化的肉泥之后,伫立在可汗身侧的鹿国师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打摆子了——其余贵人相距甚远,还不太明白就里,端坐着的颉利可汗却听得一清二楚:
“怎会——怎会如此?他分明答应过我们,祭祀只要得当,上神便一定会应允——”
谁又答应过什么?颉利可汗大觉不解,正要开口询问自己信任万分的国师,却听祭坛上哧啦一声巨响,原本倒伏的无头尸体竟从原地跳起,鲜血如泉水一样从腔子里涌出,喷泉一样倒飞十余米,径直激发到了半空。
这种景象大家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自从三位国师把持突厥王庭的大权之后,便常常向可汗索求奴隶以为人牲,每日砍头剖心炮制供品,血腥场景便与现在一般无二。
如此日复一日,毫无顾忌的消耗草原宝贵的人力,也正是以大祭司为受的老派贵人们对三位国师最为痛恨的地方——简单来说,即使以野蛮残暴著称的漠北萨满们,也觉得国师实在是有点太极端了。
不过,极端与否姑且不论,怎么如今国师腔子里的血也喷到天上去了呢?
羊国师也被献祭了么?
没有人敢公开提这样的疑问,但虎、鹿二位却是实实在在打起了摆子,脸色也渐渐苍白如纸——与茫然无知的突厥贵人不同,他们曾亲自聆听过高人的指点,知道自己侍奉的这位神明是多么的尊贵、强大、以及不可理喻——只要向他献祭足够多的人牲,一切荒诞而又暴虐的愿望就都可以得到满足;但反过来,一旦神明陷入暴怒,就必须要有相当分量的鲜血才能安抚。
而且,这位神明的口味是相当挑剔的。
一旦愤怒达到某个阈值,他便会索要最为尊贵的鲜血作为报偿,即使贵为王孙后妃,祭祀贞人,亦不能幸免——
但是,神明怎么会骤然暴怒到这种地步?
虎力大仙犹自茫然不解,却见祭坛上空狂风呼啸,有如墨的黑云自四角涌出,顷刻间便浸染了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
而云层中惊雷滚滚,有明亮的火球自空中炸响,轰隆声响彻四周,就连帷帐的旗杆都在摇晃、颤抖。
与而今温文尔雅、以克制为己任的人格化新神不同;远古时代自变化莫测的自然伟力中诞生的古神,讲究的可从来是报仇不过夜,翻脸比六月的天气更快——
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眼见乌云席卷而来,顷刻间蔓延数百米,虎力大仙的脸色不由变了一变。
但他迅速恢复了镇静,只是回头看一眼同样懵逼的鹿力大仙,
俯首便向颉利可汗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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