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相公到了?好好好!”
丁既安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椅子推动声音,有人迅疾跑动,门‘哐当’一下被打开,露出一张酒气乱喷的络腮胡脸,正喜笑颜开的望着丁既安,正是方鼓头。
“贵客贵客,丁相公可算到了,小人与老陈头可是等了许久了,哈哈,请进请进,龟孙,赶紧再整杯盘,把好菜好酒换上来,丁相公请上座。”
方鼓头虽有些醉意,总算还清醒,见到丁财神上门,赶紧笑脸相迎,一打赏就十两雪花银的冤大头可是不多。
“方头真是好雅兴。”
丁既安抬步而入。
眼光扫处,一个精瘦的灰袍老者正坐在个胖妓女腿上,好似瘦猴钻肉海,已然花白的尖脑壳在女子大胸部上使劲磨蹭,边蹭嘴里出嘎嘎的怪音。
“看你往哪里躲,老汉好歹还有个头是硬的!”
妓女则出哼哼唧唧的娇喘,口中还鼓励着精瘦的老头用力。
“陈爷的头果然够硬,加把劲,嘻嘻”
房间里愈浓重的脂粉气,让丁既安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冷冷扫视屋内几人面露不快。
方鼓头嘿嘿笑道:“让丁相公见笑了,老陈头就这副德行,玩意儿不行了,刚还他娘的装清高说不要来香缘楼,尼玛三杯落肚见了相好就成这副德行了,哈哈,丁相公请坐,有什么需要我们弟兄效劳的,请尽管开口。”
他干笑几声与丁既安打个哈哈,又拍拍胸脯显得十分仗义。
见老陈头完全不招呼丁既安只顾玩女人,如此失礼也是太不该了,毕竟酒已喝,女已嫖,事还没办,毕竟一会还要让丁既安结账的!
来到一个新环境,丁既安习惯性的一道法术万剑蚁,一小团黑雾无声无息的迅扩散而开,周遭一切信息很快都反馈而回。
丁既安没料到会搜集到如此多龌龊不堪的场景信息,随即一道清目法诀,在他眼中,香缘楼内每个人身上顿时显现不同形色的气息,毫无疑问屋内几位皆是凡人,他悄然收拢法力,气定神闲往桌边落座。
对于这种贪财好色之徒,丁既安也懒得多废话,他用不容违拗的语气喝道:“两位姑娘先出去。”
方鼓头见丁既安面色更加不喜,深恐财神爷跑了,他立即挥手,两个妓女有些不情愿的起身整了整衣衫,随即出去把门掩上。
老陈头感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消失了,这才把眼光投射到丁既安身上,刚想招呼两句,丁既安已将袍袖一挥。
就听见‘听呤哐啷’一阵乱响,杯盘中间五十两一锭的大银锭赫然出现,闪着迷人的光芒,而且足有四个之多。
方鼓头先出惊呼,老陈头也瞬间被银子晃了眼,惊愕的盯着桌上的大银锭。
他们这种平日里敲诈十个钱二十个钱的货色,哪里见过这种大银锭,三分醉意立即荡然无存。
方鼓头捞起一个银锭,双手乱搓了数下,用牙齿使劲一咬,揉着腮帮子笑道:“丁爷大手笔呀!
说吧,让弟兄做什么?杀人?放火?只要你一句话!”
“这这”
老陈头摸了摸桌上的银锭,又摸摸滚烫的脸颊,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道,“杀人的事陈某干不了了,若有什么能效劳的请尽管吩咐就是。”
听到两个人如此快的表明态度,丁既安终于体会到有银子能使鬼推磨到底是什么状况了。
“杀人放火用不着你们两个,丁某这里有两件小事正找人办,二位若能办妥,这里二百两不过是定金。”
不等丁既安再说什么,方鼓头已急不可耐道:“丁爷只管说,要办什么事!”
丁既安扫了二人一眼,冷冷说道:“丁某与二位初次见面,能不能合作,还需看两位的胆量。”
“哼,小人没别的,就是有胆量,丁爷!
这年头有多大银子赚,就有多大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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