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瑾看着姜柠上了马车,站了许久,等到再也看到马车影子才转身宫。
他直接去了顾祈年养心殿,然吩咐厨房端了几个小菜。
“父皇。”
“瑾儿?进。”
顾昭瑾推门进去,就见顾祈年正站在一幅画像前看得出神。
画上女子着倾城貌,偏又生着一副淡雅如兰气质,恍恍如天上仙。
顾祈年略带沙哑声音响起:“记得你母模样吗?”
顾昭瑾看着画上女子,一时开口。
顾祈年转身看了他一会儿,然略失落道:“记得也正常,那时你过岁……”
顾昭瑾看着画轻声道:“记得。”
然也转过身,肯定道:“记得,父皇。”
顾祈年开怀地笑了笑:“好!”
然看到桌上摆着酒菜,笑道:“坐下,们父子俩过个中秋。”
边坐边揶揄道:“难你能在个时候想起个父亲。”
顾昭瑾一顿,几乎想立刻去找他家小姑娘!
嘴道:“柠儿说应该看看您。”
顾祈年一边倒酒一边在意地笑:“嗯,对,柠儿担心,你才会担心。”
顾昭瑾:……
“,陪和你母喝一杯,也算们仨过了个团圆节!”
张桌子就摆在那幅画前面,顾祈年倒了三杯酒,在画前摆了一杯。
顾昭瑾拿起一杯和顾祈年碰了碰,然又和画前酒杯碰了下,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两个都安静了下,一时无言。
顾祈年看着画,仿佛能透过画看到曾爱。
顾昭瑾轻声问:“父皇,您想母了吗?”
顾祈年略苦涩地笑着:“想,一天想。”
他饮下一杯酒又接着道:“若真个闲散王爷,当个皇帝,也你话,大概那时就随着她去了。”
顾昭瑾知道该说些什,他母走得太早,些年他其实常看到他父皇对着母画像呆。
一呆就几个时辰,仿佛在想象中度过那些漫长时间。
偏偏他又无法安慰他,毕竟失去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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