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云苓都觉得要挨上一戒尺的时候,张妈妈却只用戒尺让她抬了抬胳膊。
云苓紧绷的神经松下来,赶紧调整动作。
其他人见状,似是有些失望地回过头,尤其是露月,那遗憾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孟冬朝云苓偷偷挤了挤眼,给她鼓了鼓劲。
张妈妈收回戒尺,手背在身后,缓步走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左右来回着两边的女孩,“都打起精神来,留给你们练习的日子没剩多少天了。
二爷马上就要大婚,府里正是用人之际,这是对你们的考验也是你们的机会,明白吗?”
“明白!”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答道,其中露月的声音明显高亢。
云苓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不是很能理解,为何她们会有这么大反应?
这一练就是一整日,张妈妈走后,女孩们站直的身子立马塌下来,早上的那股势头彻底不见,两两相互搀扶着往屋里去。
“云苓,你还好吗?”
孟冬大步走来。
云苓双手撑在膝盖上,实在没力气,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弯着腰抬头去她,“好累——”
“我就知道你这娇弱的体格定是受不了,”
孟冬说着已经把她扶起来,“我们先去那边坐着歇会儿。”
云苓往孟冬身上靠了靠,随着她坐到一旁的石阶上。
着身旁脸不红气不喘的孟冬,云苓深刻地感受到差距,心想以后要适当加强锻炼,这具身体实在太虚了。
孟冬侧头安慰:“
你大病初愈,第一天学,张妈妈又盯你盯得紧,难免累些,后面慢慢就好了。”
云苓点点头,缓了缓问道:“张妈妈说的二爷什么时候大婚?”
“四月底,还有月余,”
孟冬伸直双腿,脚交叠在一起,以一种舒服的姿势接着说,“二爷是府上这一辈第一个成婚的,虽是二房的人,老夫人和大夫人也非常重视。
再过几日应该就开始布置了,听我娘说,我们在忙完二爷的大婚之后,就会被分到各房。”
说到这,她的声音低下去:“要是我们能分到一处就好了,不然就算同在府里,我们要想时常见面却不难么容易。”
听了她的话,云苓跟着伤怀起来,“我去哪都无所谓,如果能跟着你走自然是好。”
“也就你能说出这种话,”
孟冬忍不住笑,“你没到其他人都铆足了劲,要趁着二爷大婚的机会,在主子面前露脸?若得了哪位主子的青眼,说不定就被直接要去了。”
“我不愿为此事去争,反正都是在国公府做活,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
云苓巴不得被分到一个没那么多人关注的地方,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就像给自己找了份工作。
在主子跟前做事,虽说上去体面,得到赏钱的机会也多,可风险也大啊。
万一遇上个脾气不好的,要打要骂都得受着。
重活一次,云苓天然地选择避开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事情。
孟冬却睁大
眼睛着她直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国公府的活计分很多种。
丫鬟也分一二三等,末等只能干些粗使、洒扫的活儿,又累又不受待见。
二等丫鬟就能在主子屋外听吩咐,不仅做的事轻快,做好了还能受重用。
至于这一等丫鬟那是贴身侍奉主子的,我们现在想都别想。”
她瞥了眼屋内:“你当这些人争的是什么?不过是想做一个二等丫鬟,偏你不在意。”
云苓不由问道:“那你呢?你想要被分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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