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芙再一次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拽到三个女孩所在的马车里,着靠在角落里目光呆滞的姑娘,她几乎可以肯定,她是跟着这个姑娘动的。
并且只能在姑娘所在的有限空间里活动,这令董嘉芙很费解,为什么会是她?
车厢里静悄悄的,明明有三个人在,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有的只是马车的辚辚之声。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车上的女孩被带进一座宅子里。
董嘉芙跟在后面,环顾四周,这个宅子很宽敞,光是一个前院就比她们之前待的土屋还要大上许多。
后院有很多房间,她们便被孙牙婆安排在了其中一个小间,里面已经有五位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在。
到三人进来,五个女孩神色不变,像是习以为常。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是一排通铺床榻,地上摆着一张掉漆的方桌,桌上放着瓷壶和七八个杯子,剩下的就是五个圆凳。
姑娘进门后,一言不发地找了个墙角位置的床榻躺下。
到了晚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给她们送来了馒头和腌制的咸菜条。
原先的五人一人坐了一个圆凳,围着方桌吃起来。
刚来的两个女孩没有凳子坐,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年纪稍大的那个上前拿了两个馒头,两人坐在榻边上吃。
年纪稍小的女孩探头向墙角,小声道:“姐姐,我们要不要把她叫起来?她还病着,不吃东西会不会死?”
对面的女孩立即捂住她的嘴,“说话小心点,要叫那个牙婆听见肯定要不高兴。”
小女孩的眼神一变,立即点头。
稍大的女孩这才放开手,回头了眼一动不动的人,挣扎了片刻,咬了咬牙又站起来去桌上拿了一个馒头,返回来把馒头放到了姑娘的枕边。
很快,桌上的吃食被一扫而空。
夜色渐渐加深,房间里燃着一盏油灯,灯光昏暗。
突然,房门被打开,孙牙婆和之前来送饭的婆子走进来。
女孩们吓了一跳,急忙站成一排。
孙牙婆扫了她们一眼,视线落在还在躺着的姑娘身上,面色一沉,转头对那婆子说:“药是给她的,把她弄起来。”
婆子手上用托盘端着一碗药,走到姑娘边上把托盘放在床榻上,拽着姑娘的领口把人提起来。
姑娘被惊醒,护着胸前靠在墙上,一脸警惕着婆子,虚弱道:“你要做什么?”
“喝药。”
婆子端起碗。
“我不喝,与其被你们糟践,不如死了痛快!”
姑娘的眼神充满恨意。
孙牙婆面不改色,这样寻死腻活的姑娘她见多了。
“到了这里,你的命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灌进去!”
婆子动作熟练的捏着姑娘的脸,一碗汤药很快进了姑娘肚子里。
姑娘一恢复自由就猛咳嗽,还用手指去抠嗓子眼。
“你尽管抠,药吐出来,我接着灌,受罪的是你。
药钱我也会算到你头上,不把这
些银子赚回来,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孙牙婆冷声道。
姑娘憋得脸色涨红,泪眼模糊,到底没有再继续抠,只能无助地抱着双膝闷声哭起来。
孙牙婆哼了一声,带着婆子转身离开。
随后,孙牙婆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在她们屋里听得清清楚楚,“明天有贵人上门,你们都给我拾掇的干净些,要是能被贵人中,那是你们的造化。
没被选中的就要去楼里受调教,我总不能白养你们。”
之后是姑娘们整齐的应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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