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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八章（第2页）

但储君继承大统须令天下信，混得半点假，要想被质疑最好证物证齐全，时再出一个集天下民心、威望于一身作证……殿下您猜霍惊堂能能顺理成章恢复他大景嫡长皇子身份？”

太子反应激烈地拍着桌面，砰一声荡起灰尘，便见他死死瞪着昌平：“异想天开！

储君位，大统事，皇家血脉，岂能儿戏？你口中集天下民心和威望于一身莫赵白鱼？就他？”

他连连嗤笑：“皇家嫡长血脉关乎能否继承大统，关乎大景江山、社稷安危和朝堂稳定，哪说认就认道理？所士大夫都同意？肯定天下读书心都能挣到手？储君说换就能换？若一个皇帝任妄至此，而朝臣趋炎附势，迫于帝王威严去承认一个无媒苟合野种当他们皇帝，国家要也罢！

救了，在乎血脉正统，但凡个认便随时能揭竿而起！”

“民心？众望所归？那算什东西！

太平时，便给几分脸面顺民意，动荡时候，百姓如猪狗，说到底能被随意践踏东西？既然能被随意践踏，便也能造势、扭曲，任意利用。”

看着太子自傲轻蔑模样，昌平低声笑着，心畅快，她就喜欢太子份与生俱高傲，能成她和她所代表王公贵族最强拥趸。

右手食指敲着左手中指佩戴金镶宝石戒指，先帝赐封号时赠予宝物，也昌平此时全身上下唯一华贵物，即使乔装打扮成普通民妇模样也舍得摘下枚象征身份御赐物。

她凝望着太子，露出充野心笑：“所皇子中，便最看重你，因你最像先帝。”

晚年时刚愎自用先帝，可惜他狠戾和果敢。

“霍惊堂过个野种，崔氏更皇兄明媒正娶，他算个什嫡长？大景论嫡论长，舍你其谁？树元立嫡本就正统道，皇位本就你，陛下因偏心霍惊堂倒行逆施——可他天子，君，父，便你天，天要你做什，你能反抗吗？天要朝堂百官拥护谁，百官只能听命行事，天要民意如何，民意除了顺从能做什？你在跟前，把话放再狠，任天底下最尊贵最亲近宰割？”

“储君罢了，说废就废。”

“天下弱强食，民意确能随意践踏东西，问题你践踏权力吗？民意说该杀赵白鱼，您敢争执反驳一句吗？您敢把那群无视您、逼着陛下轻判赵白鱼公卿大臣推出去一个个砍了脑袋吗？！”

太子脸苍白，中狠戾、愤恨和恐惧无措，攥紧拳头，法否认昌平每句话。

“你能。

所以你只储君，而皇帝。”

太子心惊，隐约意识到昌平想说什，他本该呵斥大逆道昌平，但松动内心阻止了他开口。

昌平果然说出那句撼动内心话：“除非，储君储君，你自己当皇帝。”

太子像着魔了般，脑子呵斥话语和说出话语截然同：“父皇身体康健，正当壮年，无病无灾，也许能再当十几十年皇帝。”

“天子也，就会三病五灾，说定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

过——”

她话题一转，“无病无灾也能退位让贤。”

太子猛地退，脸惨白，神闪烁：“昌平，你胆子太大了！”

昌平笑看着他：“前几入宫和皇聊了些体己话，太子要要猜猜们说了什？”

太子忍问：“什？”

昌平：“阔别京都十年，宫里新建了许多宫殿、新铺了宫道，换了禁卫轮值班次，添了许多太监宫女……大约聊了些，才知道皇宫里废了几条密道，新挖通哪几条密道——”

“你们想谋反？”

“错！

只拿本该属于们东西，能说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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