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门口,都快到中午了,姐弟俩还一个像样的病人也没等着。
曹小野的心情实在不好。
她站了一小会,又坐下来,挽起裤腿看了看两个膝盖,乌青紫的一大片,混着绿色的草药汁,她闭上眼,自己摸着仔细透视了一遍,果然,左腿有细微的骨裂。
不知道之前还没觉得那么疼,现在知道有骨裂了,更觉得钻心疼了。
厚朴只看了一眼阿姐这伤,便两眼含泪,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曹小野把裤脚放下来,冲厚朴挤出一丝苦笑。
此刻若是面前有一面镜子,能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怕是也要感叹一句:“好惨一女的。”
哑奴赶着驴车到医馆门口,就见姐弟二人依偎着坐在门外的台阶上。
他停好车,径直走了过去。
哑奴说不出话,只比划着朝二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俩起来。
又指指驴车,曹小野猜到了他的意思,但她真的有点站不起来了,用手撑着,使了两次劲都失败了。
厚朴抱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扶起来。
哑奴却是两手一伸,抓住二人肩膀就把人提溜起来了。
他拎着二人往驴车上一放,拉着便走。
厚朴挨着阿姐,见阿姐很是淡定,哑奴也算是个熟悉人,便也放心了下来,坐着不说话。
小野就更不慌了,她知道,这八成又是要请她回去治马,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又碰上那冷面阎罗似的洛名傲。
一路无言,回到院里。
工具人哑奴,依旧是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等姐弟俩下车,便拎着二人,大步进屋,径直放到了椅子上。
小野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长案后的洛名傲,冷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说没有心理阴影是假的,即便她忘记了自己的型,膝盖上的疼痛也时刻在提醒她,最好是赶紧躲起来,千万不要撞枪口上去。
只是这厢房本就是人家洛名傲的地盘,即便洛名傲根本没抬眼看她,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厚朴,厚朴也愣愣地望着她,两姐弟便鹌鹑似的缩着,都不由自主地想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并没什么蛋用,人家等的就是她呢。
小野还在偷偷地深呼吸,想让自己浑身竖起来的寒毛尽快顺下去,就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了:“你是医女?”
她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角落的暗处走出一个身材修长,面目俊朗的男子。
约摸三十岁左右,穿着绣有云纹仙鹤的青色长袍,黑色腰带上镶着银边。
他长披散在肩,黑如墨玉,额头宽广,眉毛略弯,长着一双和洛名傲有点相似的狭长眼眸。
秋道长双手负在身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小野抬头,对上他深邃而明亮的目光,只觉得好像有一阵山间清风拂过,瞬间就放松了不少。
她点点头,应声道:“是的。
我家里开医馆,所以我自幼习医,至今已有十余年。”
她估摸着这原身,可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在中医世家,两三岁便开始启蒙是正常的。
秋道长点点头,道:“看来是个有灵气的。”
“前几日,是你给马治的伤?”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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