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回到观澜苑的时候,沉香正立在门口等着,见长宁花枝回来连忙迎上去:“小姐,老爷来了。”
昨日就知道陈氏并不会善罢甘休,这过了一日也够她们折腾了。
果然,裴子文一见长宁就叹了口气:“宁儿,今日你二叔来找我了。”
长宁行过礼就坐在下手:“二叔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你糊涂啊,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毁了青衣的名声呢?”
裴子文长叹一口气,无奈道。
事实上裴子文并不相信女儿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来,但迫于兄弟情分还是只得来问问。
“父亲,你可知若不是女儿提前做好了准备,今日被害的名声扫地的人就是我了。”
长宁冷声道,她对父亲的感情并不如母亲深厚。
前世裴家出事,父亲难辞其咎。
同在裴家,二叔行事不可能天衣无缝,但凡父亲有一点上心也不会直到御林军上门了才知道裴家出了内贼。
裴子文闻言沉下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之前二弟只是说宁儿有些桀骜,和青衣不太处的来,闹了些误会,想来是在昆仑待久了的缘故。
虽然之前夫人给他提过醒了,可在他看来二弟只是主见大,并无其他不妥。
青衣与宁儿的事想来也是闺中姐妹小打小闹,怎么现在这么一听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锦云阁送来的衣裳绣帕全都染着灵猫香,味道之醇厚,没有三五天染不成那样。”
长宁冷笑,这就是亲人,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前世害死裴家二百八十七人,今生又来污蔑她,真当她是泥捏的没半点脾性吗?
灵猫香是什么,裴子文已经听二弟说起了。
就是因为知道是何种腌臜东西,他才会忍不住来观澜苑问问。
但一想到这些东西差点用在了宁儿身上,他还是止不住的胆寒。
二弟妹胆子真这么大?
裴子文霍然起身,宽大的袖摆带得茶盏倾翻,茶盖掉到地上,在地上打起了滚。
“父亲若是想去找二叔大可不必,他们不会承认的。”
二房的态度在昨日就已经摆出来了,一切都是抱夏的错。
是丫鬟私自用了香狸,连带着将气味染在了衣裳上,与他们何干?
裴子文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怒气散去不少。
宁儿说的对,二弟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承认?
“宁儿...为何会这样?”
裴子文语气艰涩,他想不明白,裴家是他们三兄弟的裴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会出这些腌臜事儿?
这话答非所问,可长宁却是听出来了,父亲总算还有救,只要父亲能堤防住二叔,前世的事就没那么容易再来一次。
“谁知道呢?贪如火,可燎原;欲如水,可滔天。
总归离不了这两字。”
长宁老神在在地说道,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父亲可知二叔在朝中与谁走得近?”
“二弟在朝中与兵部侍郎左大人走得挺近,别的为父也没太注意。”
裴子文皱着眉,这样仔细一想,他像是从没了解过自家二弟,竟然连他素日同谁交好都说不出来。
长宁抽了抽嘴角,她总算是知道母亲那样天真的性子为何还能当裴家大夫人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