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县其实也不是没有浴室,不过那澡堂子并不多,均是县中体面人家的男丁才能享受,多开浴室,将所有的男丁都纳入洗浴范畴,这还在想象之中,但开设女浴室便实在太超出常识了。
女子体弱,便是在盛夏也少有日日以澡盆沐浴的,多是拿白布揩拭擦澡而已。
张老丈实在无法想象连女子都要天天洗澡的日子,而且县中人家居然能够服从!
徐地主叹了口气,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老亲家,命都要没了,体统能当饭吃么?”
他拿嘴巴悄悄地努着另一桌的买活军,张老丈瞟了谢二哥一眼,谢二哥蒲扇般的大掌正捏着竹节杯喝茶,瞧着似乎一用力,连竹子都要被捏裂。
张老丈就不敢多嘴了,叹口气也倒茶来喝,紧着把那口光饼咽下去。
“唉!
这世道!”
他们正在来时的茶棚稍微歇脚用饭,余下三把菜刀也依言带来了,开的价格和县城一样,这让本地村民很是犹疑,聚在一起低声商议着——但也不敢让他们就这样把刀带回去,更不敢杀价。
其实徐地主倒是理解他们的犹豫,菜刀究竟是有些价钱的,他尖着嘴吹茶,心想若实在不行,便带回去也罢了,不必为难村民,日后终究还要常来常往。
几个饼子啃完了,村里人过来,掏出碎银、铜板,还是买下了三把刀,徐地主那亲戚更提出请求,“七叔,听闻临城县啊里招工做活哉,我啊几个和你同路去看看?劳你照顾哉。”
南方十里不同音,他们的口音连张老丈听着都有些吃力。
徐地主请示地看看谢二哥,谢二哥微微一点头,“县里也缺人,不过只发筹子,他们只能在县里用筹子买了东西回来。”
徐地主忙翻译,村里人不懂,他又用自己做例子解释,指着空车,“都是筹子换的,到许县卖了银子,银子在买活军那里,回了县城给我筹子,我再用筹子去买货。”
想要去买活军治下一探,都是性格大胆的人,徐堂侄并没有因此退缩,四五个年轻后生换上草鞋,跟着一行人在泥泞的官道上缓行——虽然归心似箭,但昨日下了雨,今日官道有些地方被泡软,实在走不快,遇到水坑,徐地主一帮人还要设法推车。
买活军那些大汉并不帮忙,只是抱着手臂站在远处谈笑,有几个人在抱怨连自己带的锅都被卖了,今日没吃到肉。
张老丈听得诧异,拿眼睛去看亲家,徐地主点头说,“买活军是每顿都能吃得上肉的!”
张老丈脸上就有了忧色,“盘剥得如此厉害?”
徐地主慌忙摇头,“不不,不盘剥不盘剥。”
这是良心话,买活军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比如说竟强买了他家的地!
——但他们平时做买卖的确很公道,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欺压盘剥百姓,胡乱收税,徐地主思索着说,“怎么说呢,买活军有钱,彬山是有铁的,而且应该也喂了很多猪和鸡,-->>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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