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本,澳洲南部滨海城市,是维多利亚州的府,也是澳洲第二大城市,面积近万平方公里,人口更是足足五百多万,比之西尼城丝毫不逊色。
这里是亚热带与温带交叉型气候,气候温和,夏季干燥而冬季多雨,现在是十一月,正是澳洲的初夏。
一朵移动度明显快于正常云的白云在刚刚破晓的天际出现,毫不停顿的朝着莫尔本郊外一座废弃工厂飞去。
工厂同样是带着破破烂烂的破旧感,各种垃圾碎屑飞舞着,属于正经人不会没事过来那种。
哪怕是恋爱上头的情侣想要在野外唱歌,也不会选择这么肮脏的地方。
而在废弃工厂的地下,一间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个身量颇高体型健硕的男人正呈大字型被吊了起来,双脚微微离开地面数公分,使得他必须以极其难受的姿势踮起脚尖,身体的重量才有两个支撑点。
就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奈何这里不是舞台,而是屠宰场一般的恐怖存在。
正常人踮起脚尖,只要十几秒钟就会难受酸,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舞者,也不能长时间踮起脚尖。
何况,以男子的体型,体重绝对过了oo磅,那就是灾难性的难受了。
而在他的对面,是一名下身穿着苏格兰裙和长筒水鞋,上身披了一件屠夫专用的防水围裙,里面则是光溜溜没有穿任何衣物的高大男子。
男子身高接近一米九,但是比起吊起来的男人来说,更加肥壮,体重绝对过三百磅!
肥壮男子是一个光头,满脸横肉的他带着神经质的变态笑容,简直就是从恐怖片片场走出的怪物。
这里潮湿、阴暗且弥漫着积年累月的臭气,那是一种血液干涸后又不断覆盖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说,你到底跟科尔斯是什么关系?”
肥壮光头男子将一桶冷水泼在被吊着男子的头脸身上,将之唤醒。
一阵低沉的痛吟声响起,被吊着的男子挣扎着抬起头,赫然是一张犹如被数十名大汉揍了一顿的猪头脸,鼻子都已经被打塌了。
但是却依旧可以让人认出来这就是那名闻名世界的澳洲男星——克里斯,他那蓝色的眸子宛如深海般迷人的特征,十分显眼。
克里斯想说话,但是喉咙太干,努力半晌后,他放弃了说话的欲望,反正,无论他怎么说,都会招致毒打。
而对方永远是一个问题:与科尔斯是什么关系?
该死的,科尔斯是哪个混蛋?克里斯回想起自己过去数十年的生命,真的没有与任何叫科尔斯的家伙有过关系!
这该死的穿着苏格兰裙的变态,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克里斯在心里疯狂咒骂起来。
克里斯在好莱坞打拼多年,终于成为最顶级那批人,自然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黑暗的地方,但是他忠诚于家庭与事业,根本没有招惹过不该招惹的人,所以他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恐怖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他是昨晚和朋友聚会结束后,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遭受的袭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吊在这间审讯室一般的房间。
对方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之前说过的,克里斯无论怎么询问对方的身份,表明自己的身份,都没有获得回应,对方仿佛就是一台机器人,反复的拳头落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肉上,让克里斯痛彻心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