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颐挑眉,望着她满足的神色,问了句:“我好吃还是菜好吃?”
鹿忧:“……”
他又倾身靠近亲了亲:“要不要再尝尝,比一比。”
鹿忧神经微跳,感觉到他的气息逐渐紊乱,连忙伸手推开了他,趁他愣神溜了出来。
承颐笑了笑,见人走了才弄着手上的事情。
……
一顿饭吃的很慢,吃完后还被他拉着去吃了蛋糕,非要她许愿。
鹿忧一一照做,许完愿后,他又凑上来问愿望里有没有他。
这样的场景,每年生日都会生一次,所以她也见怪不怪,拿出一贯的话语去搪塞他。
愿望怎么能轻易告诉他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承颐问不出来,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行了,不许愿,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
她现承颐都是当两个孩子爸爸的人了,现在反倒是越活越回去。
看着旁边的男人薄唇微抿,最后她端着高酒杯朝他抬了抬,忍不住嗤笑了声:“敬你。”
承颐最受不了的,就是鹿忧那副优雅傲气的模样,明明看着高不可攀,可是那眼里总是带着吸引人沉溺的妩媚与性感,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他狂。
他浑身那股侵略的气息越浓重,最后直接夺过了她的红酒杯。
饭桌震动——
鹿忧被抱着坐了上去,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拥住了她,声音低哑:“我也敬你。”
话落,他倾斜着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顺着女人高扬的脖颈滑落,肌肤触及到了一抹炙热的温度。
她压下了喉咙的闷声,抓着他胳膊的手越用力,可男人每天都坚持锻炼,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因为这种暧昧变得如铁一般,她只能放弃,转而死死地揪着他的衬衫。
肩膀上的衣襟微敞,露出被红酒沾染的锁骨,要是再往下,他就能看见里面不一样的美景。
承颐以为她真的没穿,所以也没有急匆匆的去扯,他抱紧着怀里的娇软躯体,凑近她的耳畔问:“喜欢么?”
鹿忧头脑昏昏,以为他问的是今天的生日安排,所以很诚实地回:“喜欢。”
男人低笑,声线低醇如电流一般,缠绵悱恻的令她耳朵红。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拿了一瓶还未开封的红酒,将人当婴儿似的抱在怀里,边往楼上走边笑:“行,陪你喝个够。”
意识到男人说的意思,鹿忧又气又恼,奈何浑身软没有力气,只能埋在他怀里小声抗议。
白皙的肌肤透着魅惑的粉,在他的眼里越美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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