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拉开她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妖后,赶紧将匕首还给我!”
独孤鸾月抽泣了几声:“就放在我这里不好吗,我给你保管。”
霍危蔑道:“咱们什么关系,谁要你给本王保管。”
独孤鸾月牵了牵他的手,温柔道:
“若是你从西辽能早一点回来,我都已经嫁给你了。
霍危,我心悦于你许多年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而今听见心悦之人要屠戮母国,心就像是在滴血。”
霍危冷笑:“你将匕首拿来,本王将你的心剖开,马上就可以滴血。”
独孤鸾月捕捉到霍危落在自己如峰般波澜的胸脯上的目光,眉眼里满是看戏的笑意:“好啊,死在心爱之人的手中,也是幸福的。”
霍危将目光移开,推开她后,又走开了几步:“父皇若是知道你这些言行,明日你便在冷宫了。”
独孤鸾月眼波流转,温和如春风般的语气自他身后传来:
“你自小没了父母,在北燕西疆的沙漠里长大,你是个孤儿。
十二岁参军,十六岁做了将军,十七岁起兵灭辽,二十岁封王,是一等一的天之骄子。
你习惯着墨色衣袍,却并不喜爱墨色,只是知道征战沙场受伤流血时,穿墨色的衣袍才不会被敌人发现受伤,身处死亡边缘也在继续威慑敌人。
你不要命的建功立业,我虽不明白为什么,但知你孤傲里的孤独,行军路上的寂寞,生死无人问津的心酸。”
霍危下颚紧绷了起来,回眸瞪着她:“你说够了没有?”
这个女人居然去打探他!
独孤鸾月继续说:“我知道你的种种过往,我心悦于你,从来就不是骗你的。
从前在南楚时,我就悄悄派人打听过你,还跟父皇说过,能不能让你做南楚的驸马。
谁知命运捉弄,如今我成了你的长辈。
你在北燕朝堂根基薄弱,在后宫无人助力,你别怕,有我在北燕后宫一日,你便是有依靠的。”
她从袖口里拿出绢帕擦了擦泪,美人落泪模样,像极了春日梨花被风垂落里的萧瑟,温柔里透着一股戳人心窝的怜意。
霍危抿了抿唇,紧绷恨意的神色松动了几分:“谁用你管,本王是来拿匕首的。”
独孤鸾月手里绢帕掉落在了地上,玉眸娇红起来:“匕首上的八宝琉璃石被摔坏了,我拿去给你修了,然后你就来凶我了。”
霍危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有这般多的眼泪,心底烦躁,不喜欢那眼泪一直淌着,他弯下腰将绢帕捡了起来递给她:“几日才能修好?”
独孤鸾月没有伸手接过那绢帕,低声道:“那你几日来看我一眼?”
霍危挺起胸膛,一本正经:“你是北燕皇后,本王乃皇帝义子,你是长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独孤鸾月提着裙摆转身走回了凤座上蜷缩着:
“我知道,可我就想看看你,你就当是请安一般,来瞧瞧我不好吗?”
她知这霍危不是那肤浅男儿,若真是单用容颜与身体去勾引,似乎很难令他着道。
不妨换换路数,由表及内,由身及心,将这孤独寂寞的灵魂攥在手里拿捏着,就看他受不受得住这猛药。
霍危冰若寒泉的黑眸看了过去,手里还攥着她的绢帕:“三日后,本王来拿匕首。”
独孤鸾月细眉动了动,在凤座上站了起来,如小姑娘一般的期许了起来:
“我想吃北燕帝京城的一家糕点,那糕点里面放了玫瑰酱,你能给我送入宫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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