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座的苏青雪端起茶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之色。
为了今日这个局,早在数十日之前,她就派人将拓跋玲珑的习性调查了一番。
现在还顶着被陛下和惠妃责罚的风险将苏青妤推出去,自然是有胜券在身的。
因为,不论苏青妤是输还是赢,她都落不到好处了。
“拓跋公主见谅。”
苏青妤没有想到,她都还没有将想好的借口说出来,江兰因就起身为她说话。
“在我大夏国,并未规定女子不得佩戴面纱。
拓跋公主方才也说了,客随主便,那自然该以我大夏国的规矩礼法来办事。
小小一张面纱而已,想必定公主也不会多做计较吧?”
江兰因的话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是啊,咱们顾虑他们是贵客才多方相让,遂了他们的心愿比试的。
再让我们让下去,实在是失了一国公主该有的气度。”
“就是!
江姑娘说得对,凌王妃的面纱就得带着,她让摘就给摘了,咱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还是江姑娘聪慧机敏啊,说话总能落到最重要之处。”
......
苏青妤微微扬起唇角,和江兰因对视了一下,双方都弯了眉眼。
“拓跋公主,比试最重要的就是各自的才艺水平,无关其他。
公主若是担心我这面纱有何玄机而不敢比了,我们当然也不会勉强。”
比个赛而已,啰里八嗦的,苏青妤只能用激将法,试图让拓跋玲珑能麻利一些。
大夏国的官员及其家眷们,都因为苏青妤的这句话而低笑出声,就差没有明说‘拓跋玲珑是不是想临阵脱逃’这种话了。
拓跋玲珑从小嚣张跋扈,从未被这样鄙夷的眼神过,顿时气血上头。
“凌王妃好大的口气!
既是客随主便,那请问凌王妃想比什么呢?”
苏青妤闲庭信步地来回着:“公主自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如果射箭比武,想必公主定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拓跋玲珑:......
“下棋时间太长,只怕会让陛下和大家久等,所以不太合适。
比试画,未免又太过无聊沉闷,也不妥。”
拓跋玲珑:......
“拓跋公主远道而来,我思来想去,不如还是你来选一个吧。”
拓跋玲珑:......
不论大家从前对苏青妤是什么样的态度和印象,但现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
凌王妃这张嘴啊,说起话来怎么就这么让大家觉得舒坦呢!
拓跋玲珑冷笑道:“既然凌王妃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比试这弹琴、唱歌、和跳舞,如何?”
见苏青妤没有半点怯意,拓跋玲珑继续加码:“这三样,同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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