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离开以后,林九溪叫来絮春,她眸中含笑,却已是紧张的手心发汗:“絮春,我遣散旁人,却独独将你留下,你可怨我?”
“王妃既然肯讲我留下,定然是要我做些事。”
絮春双眼通红,她心知林九溪此番未必是想好了要活下来,如此拖延只是为了保住王爷。
若是林九溪知道这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要笑出声来,她不走,一是为了继续维持自己的疯子人设,二来皇帝日后定然会对她放松紧惕,三来,便是要絮春前去玲珑阁,请阁主出来救她。
“你拿着这块玉佩,脸抹黑些,去玲珑阁找阁主来救我,切记,一定要说我快死了。”
林九溪说着拍了拍絮春的脸,随后缓缓叹了口气,是生是死,便是全靠絮春了。
后者哪里敢耽搁,随手自地上蹭了蹭,把自己抹的像个乞丐,又披了件粗使丫鬟的衣裳,瞧了林九溪一眼,这才咬了咬牙冲出府。
絮春离去不过一刻钟,皇帝的兵马如约而至,林九溪弄散了一头乌发,坐在地上毫无危险到来的模样,她瞧着火把乱窜,笑着拍手:“真好玩儿,你们是谁啊,来陪我做游戏吗?”
她疯疯癫癫的笑出了声,就连泥灰落进嘴里也全然不知,咂咂嘴瞧着皇帝,一手泥蹭脏了他的衣裳:“快来陪我玩!”
皇帝瞧着疯疯癫癫的林九溪,皱着眉头把她一脚踹开,冷哼一声等着进屋搜查的人。
“皇上,人去楼空,只剩下这么个疯子了。”
皇帝闻言神色愈发狰狞,他瞧着地上浑然不觉危险的林九溪,只觉得碍眼:“他的消息倒是快,不过半个时辰便离去,倒是留了这么个疯子。”
南宫镜会留下林九溪逃跑,他丝毫不意外,带着这么个疯子逃,他才要疑心。
皇帝冷笑出声,即便是在火把之中却也显得分外寒冷,他捏住林九溪的下颚,不顾她哭喊,一脚又踹到她身上:“既然你的好夫君不要你,就休怪朕不留情。”
林九溪面上依旧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心里却是早就将这皇帝骂了个千百遍,打女人的孬种,明面上没本事同南宫镜争,尽是会使些后妃争宠下三滥的手段,如今还没脸没皮的派兵包围端王府,愣是一点理由也没有。
这皇帝做的,还真真是叫人看不起。
剑光如同皇帝的眸光,锐利寒凉,好似林九溪已经是一个死物,纵是林九溪再害怕,她却也不能动。
如今这般情况,她若是跑了半步,定然会被一剑刺穿。
但是皇帝的耐心显然没那么好,他拎着剑,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心房,却听一声呵斥。
“皇帝这是做什么?”
林九溪猛然回首,来者正是玲珑,身后还跟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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