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动的时候还好,一走动,伤口处的皮肤被扯开,血就不停地往外涌,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口子,但此时竟然也把衣领染红了大半。
福泽谕吉自己还没感觉“不用了。”
“那里有个公园,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月见里月见指向不远处的公园,完全无视了自家社长刚才的话。
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恩。”
无法拒绝,那也只好答应了。
私底下的福泽谕吉是个相当平易近人,并且不懂得怎么去拒绝人的人。
让他坐在长椅上,月见则是摸出了自己的手帕,从一旁的水池里接了水,拧干了将他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帕子是蓝灰色的,方方正正的一块,不太像是女孩子用的,福泽谕吉到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眼熟,等月见从袋子里翻出红药水时,福泽谕吉总算是想起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块手帕眼熟。
因为他的手帕也是差不多这个款式。
有那么一瞬间,社长先生的心头涌过很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被药水抚过伤口时的刺痛感取代了。
用药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后,月见里月见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伤口不深,上完药之后,不用绷带包扎也可以。
谕吉先生你觉得呢”
“我觉得只用药膏就可以了。”
顿了顿,福泽谕吉又道,“谢谢。”
“没关系。”
先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然后月见又回想了一下,“家里正好还有药膏,那就不用折回药店去买了。”
着黑发少女思考时抿起的唇线和微微下敛的眼睫,男人冷淡的近乎苛刻的眉眼也不由得柔了柔,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眼窝下方时,福泽谕吉却愣了愣。
“月见”
他试着叫出她的名字,只是在女孩子迷茫的目光转来时,他又偏偏改了口,在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尾音,“里。”
而后变成了念她的姓氏,“这个。”
他生疏而拘谨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创口贴。
“唔”
月见的表情更茫然了,直到福泽谕吉提醒了她一句“脸上的伤口。”
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罗生门在自己脸上割出了一道伤口。
因为没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再加上血迹已经凝涸了,所以她就把这道伤口忘在了脑后。
“谢谢。”
道了声谢,月见挑了一张上面印着草莓的创口贴,对比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就贴了上去。
她贴的随意,福泽谕吉却忍不住皱了下眉。
“不痛吗”
“习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黑发少女的眼角还带着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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