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近的距离,长刀反而成了桎梏,福泽谕吉干脆放弃了手上的武器,佩刀入鞘,他不退反进,手握成刀,劈向森鸥外握着手术刀的手腕。
森鸥外手腕一转,银光偏斜,那一刀就干脆向着福泽谕吉手上的动脉划去。
福泽谕吉虽然以刀术闻名,但鲜少有人知道,只论单纯的体术他照样不落下风。
如果说刚才的比试中双方都还刻意放了些水,那这次两个人的动作间就都带出了些杀气。
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双方明显都察觉到了彼此的杀意。
既然彼此对彼此都起了杀意,那也就不用再做假惺惺的面子功夫了,一时间,连森鸥外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先是试探,而后就成了杀招。
森鸥外的手术刀几乎次次都是割向福泽谕吉的咽喉的,只可惜他的动作好像早已被福泽谕吉所洞悉,无论手术刀以何等刁钻的角度而来,福泽谕吉总能精准地当它挡下。
两个人打起来皆是势均力敌,再不动用异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场消耗战。
森鸥外唇角一勾,刻意卖了个破绽,让福泽谕吉将刀柄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同时,他锋利的手术刀也已经送到了他的脖颈处,只要再往前送一寸,他就能轻而易举地了解这位宿敌的性命
只可惜森鸥外到底还是没动。
不是他不想杀死他,而是很可惜,他手术刀的刀尖早在刚才的时候被福泽谕吉一刀削去了刀尖。
他卖了一个破绽给福泽谕吉,想借着这个破绽和武士刀无法在近身战中使用的弊端一口气解决他,福泽谕吉又何尝不是抓住了这一点,利用他故意的破绽长驱直入,先是一刀斩去了锐利的刀尖,而后轻轻松松地反手将刀柄抵在他的胸口。
虽然被削去了最锋利的部分,但如果执意要见血的话,这样的手术刀当然也可以使用。
只不过在他试图用手术刀划开福泽谕吉皮肤的同时,对方完全可以先一步用刀柄将他撞开,再顺势收回手上的佩刀,将刀尖对准他然后他武器的优势就会全消。
又是一局另类的持久战。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对此心知肚明,但两人的武器都分别抵在对方的命穴上,谁都没有主动先退一步的想法。
毕竟,这先一步可能就是一条命。
片刻,还是森鸥外先笑了起来“福泽君真是宝刀未老啊。”
福泽谕吉对他的客套置若未闻“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福泽君的这句话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见他像是在装傻,福泽谕吉干脆直言道“月见里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森鸥外唇角的笑意渐深“我记得福泽君和我们的月亮认识连一个月都不到,又怎么知道她的家不在港口黑手党呢”
福泽谕吉道“我不知道。”
森鸥外饶有兴致地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边淡漠冰冷,一边笑意满满,只对准了彼此命脉的武器谁都不懂动分毫。
“自由选择是人生来就拥有的权力,以前的月见里是否愿意加入港口黑手党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她选择离开港口黑手党,这同样也是她的权利。”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冷了几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你没有资格剥夺她该有的权利。”
不知怎么的,福泽谕吉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晃出些虚影。
是他和月见里月见。
画面里的他就坐在她对面“你拥有知情权,也拥有选择权,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由你自己来决定去还是不去,这是你的权力,我没有资格干涉你。”
和他亲眼所见的月见里月见不同,在他脑海中破碎的画面里,女孩子的头发长长的。
她柔软而乌黑的头发像流水一样披散下来,他见画面里的她抬起头来对着画面里的他说些什么,但他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能从她的张合的唇形里模糊的读出几个关键词。
“翠铃香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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