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不是忘记说了三白并非我的灵宠,而是我死去道侣的转世。”
直到那师徒俩已经在可怕的猜想中遨游一圈,林钟远才慢吞吞地说出了他一手编织的真相。
不知是否比起这个,灵虚峰上的仙君闭关闭疯了上一只鹅要可怕得多,听到他这样的解释,裴一臻明显松了口气,旁边那姓祝的徒弟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喃喃了句原来如此。
“林道友竟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来,我再敬你一杯。”
短暂的惊讶愕然后,裴一臻很快调整好心情,又笑吟吟地聊了起来。
“干杯。”
“林道友,方才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气氛正好,裴一臻抬手拢了拢袖子,试探着问起了方才的事。
有这么一类人,在与他人的交往中,再怎么也放松潇洒不起来,弯弯绕绕的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总要走完了所有客套程序,才能将最想说的话,摆在最后提出。
裴一臻这么问之前,林钟远还当他只是好奇要试探自己的身份立场。
想起两方巧合碰上的那一幕,林钟远举着酒杯的手一顿,脸色立刻有点不好,“没有麻烦,是我自己喝高了不小心摔的。”
明天没准被发现了,还要赔镇上的地砖钱呢。
他摸摸坐在他旁边,早就不给抱了的大白鹅,心里寻思这位估计也没什么事,刚才已经喂过伤药了。
裴一臻就等他这样敷衍,立刻接了一句道,“我观林道友当时气色不佳,身形有些微凝滞之感,上去像是有内伤在身,正好我们都是神农门出身的医修,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稍微探查一番”
“了也是白,我知道自己什么问题。”
林钟远一边惊叹这人眼力,一边婉拒道,“裴道友还是别浪费心力了。”
他完全可以这时候就将心魔之类的事和盘托出,反正早晚也是要宣扬这个人设的,也要借着这个来躲麻烦。
但对面的人是裴一臻,这种事情,还是让这种心眼太多的人自己去发现比较好。
林钟远喝得开心,在三白鄙视的注视中给它也来了一口,鸟嘴不方便喝酒,就给倒在碟子里递过去,微笑着低声哄它,“不渴么”
三白的外形是很像鹅的,但和家鹅还是有些不同,比如鸟喙更尖,比如羽毛更加长,翅膀更宽。
但有了林钟远的一套忽悠,这些不寻常之处似乎也没什么了,毕竟是修者转世,还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养着,还和寻常鹅一模一样,才是最奇怪的。
见着林钟远和自己干杯之后,就真的无比体贴恩那样去喂大白鹅,裴一臻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那眼神仿佛在信与不信之间动摇。
修真之人,不是没人动用过术法,宁可违逆天道,也要追寻某个重要之人的前世今生,但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就算追到了,又能如何据他了解,哪怕是那些再世为人的,也难再续前缘。
更何况这只是一只鹅。
哪怕是眼神灵动,着颇有灵性,再过个八百一千年能修出人形,也是个鹅。
可这样一位仙君,找到了这只大白鹅,竟然仍然没能放下执念,仍然这样尽心尽情地照料陪伴
原本热闹聊着的酒桌,忽然就静了下来,只有那性格天然的祝之恭还时不时说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散席时,那师徒俩自然而然地提出挽留的话,问林钟远是否找到了住处,如果不介意不嫌弃,可以就在这个客栈他们多订的空房随意小憩一阵。
一般人听了都知道是客套。
林钟远也想婉拒的,但见三白那已经朝着外面自顾自走去,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的样子,他忽然就改了主意。
“裴兄如此盛情,却之不恭。”
三白有点摇晃的脚步,顿时一僵。
它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林钟远,仿佛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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