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朗星稀,万籁俱寂。
宵禁时分,自宫墙之外隐隐传来更鼓阵阵,大明殿后的延春阁中却是灯火通明,照得四周一丝阴影也无,宛如白昼,巡逻至此的侍卫早已习以为常,只格外小心地将脚步声放得更轻一些。
延春阁紧连着皇城正殿大明殿,至正帝2亲政之后便一直是他自居之所,一年之中倒有大半时日在此流连。
这位天子幼时便被叔父流放至高丽,不多时又改迁至桂林,数千里路颠沛流离,自此落下了夜间怕黑怕响声的毛病,无论在何处过夜,必得烛照无影,鸦雀无声。
宫中宿卫皆是精挑细选的蒙古和色目勋贵之子,自然都是知晓至正帝这个毛病的,也没人愿去触这个霉头,是以按例巡视完毕,便不再多做停留,除了当值的暗卫之外,全数撤走。
一条白影飞快地自墙头掠过,与月色几乎融为一体,就算有人偶尔抬头觑见一丝半点残影,定睛再时却再也寻不到半点痕迹,也只当是树影婆娑之下,自己瞧花了眼。
叶燃已经在皇宫里转了一圈,连侍卫值夜的宿房和后宫都去了,要说高手也能见不少,但个体战斗力大概也只在1个宋远桥到5个宋远桥之间,就放到江湖上去也只能算是一流中下的水准,离顶尖高手还差得远。
这么大一个皇宫,不可能连一个顶尖高手都没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守在了皇帝身边。
叶燃伏在大明殿顶上琢磨了下,要怎么在不惊动人的前提下引人出来较量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可能。
那惊动就惊动吧,无非就是单挑改群殴,她倒也不是很在意了。
叶燃拿定主意,辨了辨方位,便朝延春阁顶飞掠而去。
此时的延春阁内,至正帝并未入睡,他身着常服,赤足踏在波斯进贡的华贵地毯上,抬眼望着夜空,低低地喟叹了一声,道“朕这几日心有所感,夜观天象,有异星入世,不知主何吉凶。”
3
说着却又忽地失笑了起来,“朕此时的处境,已是坏到不能再坏,便是凶星又有何妨,说不得反倒能将这一潭水搅得更浑些,延寿,你说可是”
一个苍老的声音恭恭敬敬地应道“陛下洪福齐天,便有异星,亦当是前来相助的。”
说话之人约莫六十来岁年纪,头发斑白,向至正帝的眼神不似下人,反倒更如长辈般的慈。
至正帝亦不以为忤,笑叹道“你总是向着朕的。”
说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渐冷,道“反倒是这满朝忠臣各怀鬼胎”
他话音未落,忽见那延寿朝自己比了一个“噤声”
的手势,又朝头顶指了一指。
这两人相依为命数十年,默契早非常人能比,至正帝一便明了其意,应是屋顶有人。
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有些讶异,这皇宫大内,守卫重重,尤其以大明殿和延春阁这两处为最,竟还有人能到得顶上来,而且延寿的脸色凝重,可见连他都觉得棘手,那会是什么样的高手
叶燃原本伏在屋顶上听这两人说话。
从呼吸行动间便能判断皇帝身上没半点武功,只是个普通人,而这位“延寿”
的功力却应该是张三丰那个层次,来这皇宫中潜藏的高手应该就是他了。
方才她故意弄了一点极其轻微的声响出来,果然他便立刻察觉到了,可见感知也颇为敏锐,值得试一试身手。
叶燃心念一动,不待里面的人出来,已然轻飘飘地自房顶落了下来,立在阁门外,却不进去。
果然便见一人飞身而出,面白无须,身着宫监服饰,却丝毫不见卑微之态,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高手风范,只是见到叶燃之时不免微微一惊,故此顿了一顿,方才开口道“敢问姑娘师从何人”
他虽因要保护至正帝,多年不曾离宫,但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也不过是那寥寥几人,却想不到哪门哪派能栽培得出如此年轻的天才来。
叶燃从容答道“本门隐世已久,师门长辈亦不曾在此间江湖中走动过,恐怕无缘识得延寿先生。”
延寿略一沉吟,又问道“姑娘此来,所为何事”
他语声温和,说话间浑似一位关心后辈的长者,借着衣袖的遮挡,数枚细如牛毛的金针却已暗中夹到了指间,只待对方稍一松懈,便要借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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