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之丝毫不惧,“兄长此人向来嘴硬心软,当初秦夫人险些将他鞭挞至死,可他依旧守口如瓶,不肯交代我的下落。
明知我害死他亲娘和弟弟,依旧选择将我远远送走,更是拱手将所有家产尽数赠予我,只愿我做个富贵闲人,一生无忧。
陛下与兄长相识十余年,更应明白,他骨子里是个淡漠又冷情的人,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显而易见,我在他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嘭!”
宣和帝重重拍在案桌上,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嫉妒得简直要发狂,“闭嘴!
朕对你们的兄弟情谊不感兴趣!”
你不妨直接明说,你打算用苏州商行每年三成的盈利来换些什么!”
秦衡之上前两步,目光灼灼,“自然是换家宅安宁,保我和兄长平安终老。”
宣和帝陡然一怔,眉眼间闪过厉色,“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敢把主意打到念之头上?”
“草民并不清楚,不过陛下应该心中有数。
从古至今,宠臣能有几个好下场?
更何况兄长容貌又盛,年纪轻轻便已经位极人臣,碍了多少人的眼,挡了多少人的路,想要除掉兄长的大有人在。
幸好兄长平日做事稳妥,无懈可击,可如今这背后之人竟连死了多年的秦夫人都用上了,可想而知兄长的处境只会越发艰难,稍有不慎,只怕……”
“住嘴!
朕自会护念之安全无虞。
倒是你究竟意欲何为?”
“陛下,草民是个本分人,只想守着兄长做个富贵闲人,奈何他人不许。
从去年起,先是有几波人打着合作的旗号,想要拉拢草民。
草民本不愿卷入这些是是非非,断然拒绝。
可自从草民告病不出后,多条商路皆被各种理由恶意截断。
开发一条商路耗资巨大,人力物力成本难以计数,可偏偏官匪勾结,导致意外频发,损失惨重。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更何况草民身为苏州商会会长,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身后站着的是数以万计,大大小小的商贾。
既然背后之人,逼我战队,那草民自然要选这天下之主做靠山,为自己、为兄长、也为身后数以万计的商贾谋一条活路!”
秦衡之说完,便猛地跪了下来,“草民秦衡之愿与兄长一道,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宣和帝眸色稍稍和缓,沉思片刻,拾起案桌上的账簿,“既如此,你的诚意朕便收下了。
明日,你便去户部领个闲职,平日无需点卯,来去自由,为朕办事。
上官爱卿意下如何?”
“臣上官思谢过陛下。
只是臣还有一事相求。”
宣和帝冷峻的面孔微微一沉,神色淡漠,“放心,朕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不会亏待你的。”
“陛下误会了,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帮忙寻找一人。”
宣和帝神色狐疑,“何人?”
“号称能医死人药白骨的神医落云珠。
草民有一至交好友,毒入肺腑,命不久矣,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神医落云珠。”
宣和帝沉思片刻,念之身体并不好,李院使也曾断言不是长寿之相,自己本打算替他寻访天下名医,怎会如此之巧?
心下莫名升起一丝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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