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宕机了。
如果用一台机器做比对,那他现在就是处理器过载的状态,器官还能工作,但各自为政。
他的耳朵能听见托尼说的每一个单词,眼睛能看见托尼勾起的唇角,身体能感知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另一条手臂,他都能。
可这些碎片一样的信息进入他的大脑,他却完全无法把信息整合处理。
他仍然只能待在原地不动,呆呆地,傻傻的,而“过载”
运转散发出的热量更是让他耳根发烧。
他在嘈杂的世界里,清晰地听见托尼在说话。
大概是在对他说:
“你不拒绝吗?”
拒绝?拒绝是什么意思?
哦,好像是否定、不答应的意思。
我有什么不可以答应他的?
他看见托尼张合的唇瓣,看见滚动的喉结,看见不知从哪儿来的风轻轻吹动柔软的棕色发丝。
他在说话吗?他在看我吗?他说的是什么?
他还能感受到发丝蹭过侧颈与脸颊带来的微微酥痒,感受到带着呼吸打在他颈窝带来的热度,察觉到压在肩膀那条胳膊的重量,还有扣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带来的些微压力。
他还在努力收集着这一刻的信息,结果被窒息感扰乱了计划,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忘记了呼吸。
他终于又能呼吸了。
大脑一点点在恢复运转,尤利西斯听见了托尼的下一句话:
“不拒绝,就是在邀请了。”
他在笑,甚至恶劣地伸手点了点那截僵在空气里的舌尖,然后,又一次尝试。
舌与轻触,唇与齿厮磨。
没有镜头的要求,少年人在千万人的呼喊中纠缠了呼吸。
是轻柔的,信赖的,依恋的试探,是迟疑的,恍惚的,孤注一掷的回应。
尤利西斯的视线迷离,球场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他闭上了眼睛。
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眼睫颤抖,终于,坚定地回应了他。
没有人知道这场球赛后来有什么精彩表现。
只有两个掌心出了汗,却还不愿意松开牵在一起的手的少年。
他们走在人流中,耳边是观众对比赛的讨论,眼中却是两个贴在一起的影子。
影子越拉越长,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手,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一直走到夕阳的余晖暖暖洒下。
他们就站在暖色的夕阳里,看着车流来来回回行驶。
然后,终于有一个人先开了口。
托尼说:“你喜欢我。”
他说得那样斩钉截铁,好像给出的早就是个已知的肯定答案;他说得又那样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真实。
尤利西斯没有说话。
他垂着头,盯住两个人交握的手,然后被牵着他的托尼连带着那只手一起擎到眼前。
托尼:“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