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已是掌灯时分,朝阳宫外,并没有什么人影,大红的宫灯高挂,灯影在风雪中摇曳,幽暗中透着神秘。
寂寂长夜中,一片片洁白的雪,无声的落在灯下微光里,绵绵不绝,无边无际,仿佛是遥远的星河里永夜坠落不断的星雨。
落雪纷纷,梁轻不觉竟看呆了,待到一团雪片落到脖子上,化成水,一股凉意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她方才清醒过来,稍微活动下四肢,稳了稳心神,发觉手脚早已冰冷。
抬腿往门口走,宫门“吱呀”
一声开了,却是五儿提着灯笼迎了上来,里面努努嘴,跟梁轻直打眼色。
梁轻已经看到了朝阳殿门口带刀侍卫,不用想,定是彦廷在殿内。
梁轻连忙脱了头蓬,递给五儿,抢上前快走几步,正见殿内彦廷伏案而坐,案上茶韵袅袅。
五儿还是会待客的,给彦廷摆了不少坚果茶点,彦廷身边还贴心的摆着个大火炉,加了不少的红萝炭。
屋子里烤的暖烘烘的,也没有一丝烟尘,梁轻身上的寒意也驱散不少。
梁轻正欲见礼,彦廷见梁轻回来了,忙道:“妹砸,冷了吧,快来烤火。”
梁轻抱腆一笑,也没有多客套,主随客便,连连告罪不迭“妹子这么晚回来,真是害大哥久等了。”
彦廷大手一挥,说“不妨事”
。
两人对面而坐,围炉烤火,梁轻随手拿起一个栗子剥起来,并招呼彦廷一起吃。
彦廷坐等了梁轻多时,茶水喝了好几壶,平时他也不吃这些茶果点心呐,此刻倒也是真有点饿了,见人已经回来了,看她吃着正香,索性尝试着和她一起吃起来,还真香。
梁轻知道彦廷雪夜相侯,定有要事,只是彦廷不开口,梁轻也不猜,闲话家常。
两人一边吃喝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比如彦廷问梁轻:你最近抓了几个违法乱纪的军官啊。
小兔崽子们服不服管啊?
梁轻问彦廷:最近吃的香不香啊?睡的好不好?处理这些政务辛不辛苦啊?
你来我往了很久,眼看都要三更天了,彦廷终于憋不住,问了一句:“你今天是和陈尚书一起出去了?”
梁轻对陈尚书这个称谓还是有点新鲜,陈慕这厮还是入了彦廷的眼啊,“是啊,一个旧友,相邀我俩吃了顿饭。”
“呵呵,我知道,就是那个前朝的皇孙嘛,听说他倒是挺会做生意,家财万贯,咱们刚到中都,将士们手头紧,难免就有人打起来他的主意,还是你从中调~调停的。”
彦廷说“调停”
两个字说的挺费劲,因为他的字典里这个词挺陌生的,文绉绉的,他不习惯。
梁轻“哈哈”
一笑,随意道:“些许小事,总算是旧识,他求到我这里,我又替大哥管着军纪的事儿,就随便掺和掺和,约束约束手下兄弟们。”
梁轻说的轻松,彦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看梁轻坐的随意,他也就放开了手脚,端着架子挺累的,他端了一晚上了,开颜道:“多亏小绿妹砸帮衬,大哥一进这劳什子中都,两眼一抹黑,生怕手底下人说错了做错了反被人笑话。”
梁轻好奇道:“不能够啊,如今这中都,大哥就是天,谁敢找大哥的不痛快?”
“还不是那些个前朝的文武百官?……”
彦廷这下可算找到了诉苦的地儿,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天来受到的委屈,白眼,心里的不甘,都说了出来。
彦廷之前没来过楚州,更没进过中都,他连皇宫大门都不知道往哪开,进皇宫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更别提什么繁琐的宫廷礼仪,之前在荆山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做个王爷还使得,周围的弟兄都是大老粗,也没人挑他的毛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