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源兴疯了,衙差们刚把他从竹塌上解开,他就拿刀划自己的肚子。
秦似玉赶到的时候,浑身是血的马源兴被两个衙差按在地上,正挣扎着要去抓咬衙差的手。
梁奎皱眉瞧着:“秦大夫,你瞧他是不是吓疯了?”
屋里马源兴一口咬在一个衙差手背上,衙差痛得“哇哇”
大叫,立马抽手。
马源兴抓着机会,甩开另一个衙差,抓了地上的刀连滚带爬朝门口冲过来。
“小心!”
梁奎吓了一跳,想要拉开身侧的秦似玉。
手还没伸出去,身旁的人却已上前一步,一脚踢在了马源兴的脸上,将他踢翻在地。
马源兴偏头吐出一口血水,还想伸手去够甩落的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我?你可别再痴人说梦了。”
秦似玉踢飞地上的刀,踩在马源兴胸口,俯身盯着马源兴,冷笑道,“今日之后,世人都知你马源兴拿活人做实验,是禽兽不如的畜生,医家当以你之例警示后人,载你骂名留千古,你也算得偿所愿了。”
马源兴猛地一颤,眸光涣散,低声喃喃:“不是的……我是神医……我是神医啊!”
“有劳官爷将他押去衙门吧。”
秦似玉松开失魂落魄的马源兴,朝两个衙差抱拳。
梁奎回过神来,招呼了衙差将人捆走。
马源兴不再反抗,被拽着走的时候,还在低喃:“只差一点……只是差一点就成功了……我是神医啊……”
梁奎目送他们离去,神色颇为复杂,等转头再看秦似玉时,眼中多了几分敬佩。
昨夜见她救二狗和刘婆婆,他只觉这女大夫医术高明且心有侠义。
今晚这里的一出,才真是叫他大开眼界。
如此镇静狠厉,别说女子了,便是寻常男子也难与她相比。
这女大夫,怎么看都不像往日萧荆山口中那孤苦无依的可怜人啊。
秦似玉嫌弃地蹭了蹭鞋底,问:“梁捕头,如今人证物证俱全,马家两人都能被定罪了吧?”
昨日马志鹏被收押待审,是因为只有二狗与他各执一词,并无切实的证据。
如今这聚贤庄内一应事物都是实证,单是这屋里的情形,便可叫这二人定个死罪,知县应该没什么借口推诿了吧?
梁奎脸色有些难看:“我们夜半过来缉凶,还未禀报过知县大人,此等牵涉多条人命的重案,大人想必要费些时日细审严查。”
他们知县老爷,从来都是踩点上衙门的,巳时前戌时后都不断公案,是以夜半秦大夫来报案,他也没上禀,直接带了人过来。
而且,周知县当官多年,一直秉承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的原则。
一个元德堂的马志鹏就让他有所考量了,这马源兴是京中来的名医,两个月前初到镇上访亲时,周知县还招待过他。
时下又值考校之际,这桩可能影响仕途的大案,除非万不得已,周知县绝不会这么快审清的。
谢沉庭见秦似玉蹙眉,先开口:“梁捕头,那几个被救下的人还带着伤病,可否容我们将他们先带回杏林堂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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