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堂后院。
良二坐在小火炉前,撑头熬药。
夜色深沉,屋里两个病人都已安睡,他也有些困倦。
手里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眼皮越来越沉。
“哐当”
一声响,良二猛地睁眼,就见一个拳头大的藤球滚到脚边。
藤球里包着几点火星,白色的浓烟不停往外冒。
良二警醒过来,却是觉得晕眩,身子一歪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两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自墙头跃下,四下环顾一番后,相互打了个手势,一左一右,分别摸进了二狗和刘婆婆住的厢房。
药味浓郁的房中没有点灯,床上躺着的人只显轮廓。
黑衣快步到刘婆婆床边,掏出一条帕子,将小瓶中的药水倒在帕子上。
他刚要用帕子捂住沉睡之人的口鼻,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
纤细的手莹白到发亮,掌中冷意刺骨。
黑衣人被那刺骨的冰寒激得心脏狂跳,那一瞬脑袋里划过的是月前一个小女孩腹部血肉模糊的惨状。
手一抖,帕子飘落,不等他尖叫,身上突然几点轻微刺痛,紧接着全身的力道突然被抽空了一般。
黑衣人瘫倒在地,眼看着纤弱的身影自床上下来,更觉肝颤胆寒,整个人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打个照面就吓成这样,业务水平不太行啊,”
秦似玉拿匕首挑开蒙脸的布,挑眉问:“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发现对方是人非鬼,稳住了心神,周身动弹不得,便咬牙撇开目光,以示不屈。
“脾气挺倔的嘛,是想让我用刑?”
秦似玉话音刚落,就听隔壁想起一声惨嚎。
夜深人静,惨嚎截然而至后,还能听到几声脆响。
秦似玉见黑衣人打了个哆嗦,却是咬唇不吭声,她眸子一转,捡了落在床边的帕子:“别担心,我没那么暴力,瞧你这一脸汗,我先给你擦擦。”
她说着,展了浸药水的帕子往黑衣人脸上盖。
黑衣人大惊,拼命扭头躲避:“臭婆娘,马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家马爷这会儿还在大牢里呢,不过他应该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秦似玉揪住他的头发,直接将帕子按到他脸上。
刺鼻的气味吸入鼻腔,不过数秒,黑衣人便觉胸口狂跳,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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