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无心所想,若王爷真有意,这位秦娘子过府至少得是个侧妃,当王妃都有可能。
王爷从前一心在战场和朝堂,对姻缘婚配半点兴趣也无。
这几年还在朝中把原本有望成为他岳父的权贵们都打压恐吓了一番,搞得京中无人敢把女儿嫁进永安王府。
陛下为自家这个老光棍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去岁宫宴时都放话了,只要敢嫁的,不拘身份,进府就能封妃。
这圣谕听着挺不错,可背后全是大坑,秦娘子若真要带着孩子进府,还是需得好生打点一番才行。
谢沉庭步子一顿,皱眉看向云无心:“她于我有救命之恩,你别胡言毁她清誉。”
他不过是感念救命之恩,才答应与她假扮夫妻,助她分家立户。
如今恶人已惩,家也分了,等得村中风波平息,便是戏散之时。
等到那时,世间便再无陈少连,他于她而言,便只是传闻里的永安王了。
以她的本事和心性,绝不会苦困于这个小村里,往后一路前程似锦,自有良人相配,哪还需得他们操心打点?谢沉庭想及此,心情突然有些不明朗,撇了云无心进小屋去找安睡的秦殊。
“我就问问嘛,生什么气啊?”
云无心委屈地嘟囔一句,坐在桌边捧了茶盏,偷瞄屋里抱了孩子说话的谢沉庭,越看心里越得意。
王爷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若真无意,刚必是会一口回绝的。
既然说是救命之恩,莫不是想以身相许?别看他家王爷平素里玩弄权术,于百官和御前演起戏来脸皮比那南境城墙还厚,可在这种事上到底是头一遭没经验,羞于被说破也是情有可原,需得多体谅才是。
云无心这般想着,再看那从屋里跑出来给他道谢的孩子,眼里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爱。
因着秦殊在,谢沉庭也没好跟突然变得很古怪的云无心多言,陪秦殊谢过门外将士后,三人坐在院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闲聊。
本只是没话找话,可谈到医药,再看过药架子上几味炮制好的药材,云无心不淡定了。
“这生地炭片片发泡,成色极佳。”
“这是法半夏吧?气微松脆,味淡略甘,也是上品。”
“这天南星为何还带了……姜味?她用的竟不是水浸之法?”
“这位陈兄,绝非云某夸口,尊夫人这手艺,放眼云家数十药铺里也无人可比。”
秦似玉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里头夸赞的声音。
她推门进来,看到站在药架子旁边的三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云无心夸的是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雕虫小技,云公子谬赞了。”
旁人便罢了,这云无心可是出身杏林世家,手下诸多医馆药铺,本人还是永安王的常随大夫。
这样的人于现在的她来说算是同行中的前辈,这才刚认识呢,哪能让前辈这般夸?“秦大夫过谦了,云某这话可是发自肺腑。”
云无心转头见她,立马迎了上来,要与她请教炮制天南星的关鞘。
秦似玉也没想着藏技,讲解后还往厨房给他演示姜蒸之法。
云无心少时曾在自家医馆药铺磨砺,也曾亲手做过烧火炮制一类事务,如今半点不见外,扎在厨房里一边与做饭的秦似玉探讨制药,一边添柴递水。
秦殊想起爹爹说要请将士们吃饭的事,也跟进去帮忙。
谢沉庭就这么被晾在院里,看着厨房里忙活的三人,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学竟是毫无用处。
等得里头那姑娘喊他帮忙,阴沉的脸色才有了缓和。
于是,一个时辰后,玄圭匆匆赶来,就见本该在外守卫的几个将士在别人家厨房里进进出出,端菜拿碗。
那忙碌的身影里头,还有两个特别扎眼,压根不该干这种粗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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