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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是要跟他还是跟我？”
这话像极了父母离婚时，你要跟爸爸还是跟妈妈的话术。
柠栀想笑，但是又知道不合时宜，所以忍住了。
顾衍白侧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感觉阿栀是在憋笑呢？
小凤凰歪头，有些奇怪地回道：
“唧唧唧（跟父亲），唧唧唧（你是谁）？”
凤凰被气得差点吐血，这小白眼狼，它差点被人吃掉的时候可是自己救的它！
好气，好想把它塞回蛋壳里，可惜蛋壳都被它吃光了！
“唧唧唧（你跟我一起吗）？”
跟你一起送上门让人烤了吃？
凤凰心里有些意动，虽说刚破壳的蛋蛋有点气它，但是它还是不想和它分开。
“好人，小白跟着他可以，但是我也得跟着你。”
据它观察，这个男的非常听好人的话，只要跟着好人，就能拿捏这个男的了！
“行。”
柠栀直接敲定。
就在准备签订平等契约的时候，沈观冒了出来。
“师叔祖！”
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柠栀和顾衍白同时回头。
虽然猜到了是沈观，但还是被他的惨样给吓了一跳，柠栀身子抖了下，顾衍白怕她从剑上掉下去，连忙揽住她的腰。
斩仙识趣地转了一下调换方向，让主人不用扭头看后面。
几缕头凌乱地散在前面，身上原本洁白的弟子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还染上了不少血迹，露出来的手上还有不少刮痕，脸上也是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脏兮兮的。
哇，这么惨！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除了遇到那藤蔓，基本上就没其他危险！
柠栀看了一眼后便迅扭头看向顾衍白，嗯，还是她家小白看着顺眼。
“怎么了师尊？”
见她看向自己，心里不免怀疑是沈观把她丑到了，所以看他养养眼。
“没事。”
下面手持长剑，站在原地的沈观眼里是掩不住的怨恨，刚才他故意不叫顾衍白就是觉得他不配做她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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