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怀揣着一腔怒火,风风火火地赶回雍亲王府。
他脚步急促,靴声在石板路上踏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的冷峻如同冬日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一进府门,他便立刻吩咐下去,召集所有女眷到大厅集合。
不多时,王府的女眷们陆陆续续来到大厅。
李氏落座后,看着上的胤禛神情冷峻,偷偷凑近身旁的齐月宾,用极小的声音问道:“齐妹妹,你可知道生了什么事?看爷的面色不佳,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齐月宾微微摇头,眼神中也带着疑惑:“我也不清楚,不过看这阵仗,怕是真有大事要生。”
年世兰听到两人的对话,斜眼瞥了李氏一下,那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
李氏被她这一眼瞧得心里慌,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费氏则小心翼翼地凑到年世兰身边,小声问道:“侧福晋,您可知道到底怎么了?”
年世兰不耐烦地开口道:“爷一会就说了,你就听着得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之际,胤禛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随后轻咳一声,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他开口。
胤禛一挥手,便由侍卫押着乌拉那拉氏而入,众人惊诧的看着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侧福晋如今形同疯妇。
“奉皇阿玛和德妃之命,”
胤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废除乌拉那拉氏侧福晋位份,贬为庶人,迁去偏院禁足。”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胤禛又接着说道:“大阿哥弘辉送到正院养着,你们都给本王听好了,日后任何人不得与大阿哥说起他的生母是乌拉那拉氏。”
这时,被押着的乌拉那拉氏宜修听到这话,顿时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突然宜修爆出一阵疯狂的挣扎,她用力挣脱侍卫的钳制,声嘶力竭地喊道:“爷,您不能废除我!
我是雍亲王长子之母,您不能如此对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头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
侍卫忙再次制服住宜修,胤禛看着宜修,眼中满是厌恶和愤怒,他冷冷地说道:“你毒害嫡福晋,犯下如此大罪,还不知悔改?没有赐你自尽,已经是皇阿玛和额娘的仁慈。”
宜修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绝望。
“仁慈?”
她喊道,“你曾允诺我,只要生下长子,嫡福晋之位便是我的。
可我生下弘辉后,你却轻而易举地就把嫡福晋之位给了别人,阿玛收了她做义女,我还得尊她为姐姐,我终其一生得不到她却唾手可得,我怎么能不恨?”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脸上的泪水肆意流淌。
胤禛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怒喝道:“放肆!
你因为一己私欲,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嫡福晋是我心中所爱之人,她成为嫡福晋,是皇阿玛的旨意,也是我的意愿。”
宜修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为你生下弘辉,本以为苦日子到头了,可她一来,什么都变了,主家之权没了,嫡福晋之位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被她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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