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饭。
这几天闹的不像样。
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我是现了,闲人就是闲事多。
我要是找个工作,再怎么有事好歹还有个钱拿。
哼!”
好的。
施铭芳女士又气上了。
回家春杏就去做午饭,桂婶倒水过来顺便汇报一下特殊情况。
“太太,今天上午楼下的包老板关门带着徐家大儿子有事去了,我看他们那个样子急匆匆的,问了一句,好像是徐老板的二姐被弄伤了,然后有人去徐家闹事呢!”
“怎么?死人了?”
昨天看着那个女人脸上两道血痕,肯定是有伤疤的,但是应该不至于死人吧?这样也太吓人了。
而且饭店也没让人送医院?
“没死没死,太太哪有死人哦。
是说弄伤了脸,她男人过来闹呢。”
施燕云坐上沙仰着头,“是去讹人吧?怎么不去饭店讹人到跑到徐家去?”
施铭芳也坐下,了然。
“是徐太太介绍的还是包老板介绍的?多半是找包得意介绍的工作,结果出了事,那肯定是饭店那要赔偿,这边也想要一笔赔偿的。
到底伤了脸好不了了。”
“妈那你还去啊。
去了还得再讹你一笔呢。
要不下午我跟桂婶去吧?”
施燕云摇他妈,势必要摇晕她:“好不好吗?”
“行了行了,头都晕了。
你跟桂婶去也行。
我给你们去拿一百元,在给你们拿几个坐车钱,那地方乱的很,桂婶记得看住燕云的。”
施铭芳坐起来要翻包,还是桂婶说等吃完饭再拿才作罢。
吃完饭才不到两点,施燕云跟桂婶就坐上了黄包车。
出前施燕云特意换身棉布裙,脚上还是素色皮鞋,但是珍珠配饰全拿下来了。
桂婶更是换上唐装衫裤布鞋。
施铭芳把钱交给桂婶就挥手让她们赶紧走。
黄包车拉着她们到了徐老板店门口。
今天徐老板家生意都做不成了。
店门口围了好几个人,又是哭又是跳,叽叽喳喳跟雀儿似的。
其中一个矮瘦黝黑的男人站在门口谁都不让进。
一直跟徐老板吵架似的。
方言一句一句冒出来。
徐老板到底来了十几年了,方言也会讲些,到你来我往起来。
“徐老板徐太太,这是怎么了?”
施燕云凭借自己娇小玲珑的小身板一路穿插进去,就看到店里女保洁躺在地上,脚上打着板子,头跟手都包着纱布,一直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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