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知道?我是这院子的女人,南厢房每个人咋回事,我是一清二楚的。”
“杨占南做木匠活挣的钱也不少,她们娘三个还能没钱花?”
“他挣的钱是不少,都交给老太太保管。
你不信,到时候你二大爷一家人小心埋怨你。”
“刁艳你说的这事,在别人家还真有,娘家长辈把女儿婆家过来的嫁妆钱都给吞了,有的父亲还拿着去吃喝嫖赌抽。”
刁艳把贴近她一只耳朵上的嘴巴移开,然后点点头。
“我回屋了,信不信由你,别到时候邹家人埋怨你。”
“我信你的,怎么说我得顾及我家亲戚。”
邹拉纤小声说话,转身走向仅有几步远的南厢房。
“拉纤,你说啥?”
刁艳问道,她没听清邹拉纤要顾及谁?
“我说你家玉美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大越好看,长得真水灵,要是留在农村干苦力活那就可惜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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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拉纤猛然看见玉美,站在自家房门口嗑瓜子,然后她快转移了话题。
杨玉美朝她勾了勾嘴唇,继续嗑瓜子。
“你说对了,我家玉美可比那屋子的玉寒好看多了。”
刁艳回头看了一眼很自豪的玉美,回头朝邹拉纤自卖自夸。
南厢房
“三姐一会媒人进来别搭理她,这俩老娘们不知道在说我们啥坏话,三婶嘴巴刚才还贴在媒人耳朵上在嘀咕啥?”
“啊!
好痛,被针轧到了。”
玉秋被细针轧到左手食指出了点鲜红的血,留在白花旗布上面。
杨占南不在屋子,玉秋正坐在光亮暗红色的高粱杆席子上,忙乎缝花棉被子。
刘淑兰和玉寒站在东屋土屋地中间,一人一头双手握住刚好用白面浆糊,浆好晾干洗过的白花旗布在双方二人用力扯拉,目的去除布料的褶皱。
这对母女,仿佛两个孩子在玩“拉大锯扯大锯,老家门口唱大戏”
的游戏。
杨玉寒作为后世的穿越来到这个时代,觉得她前世没有见到的新鲜事,还觉得挺好玩的。
前世的她没有过这样的亲身体验,却时常听到母亲讲了好多七零八零年代的事。
到了后世这些生活上麻烦劳作也就消失不见了。
原有的把秋收下来的大白菜用大铁锅烧开水烫一下,然后拿出来放凉了再入大灰瓷缸里用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在放些水,等酸菜水酵成最上面起一层厚厚的白色的东西即可吃了。
女主见过前世的母亲和自己到了农村亲戚家,亲戚家里面的妇女就用这种酸菜缸里面的酵水,先去除最上面的白色部分,用下面的泛黄的清水放入大铁锅里烧开了,在入洗脸盆中洗。
女主随后在亲戚家人的挑唆下,也尝试洗了,洗过后还真的不错,头滑滑的,以后再用井里的水烧开放温在洗一下头,就完事了。
这酸菜水洗头可比后世的这个那个的洗水要有营养!
还有很多,像做棉被子里面的白花旗布用清水洗过后,晾半干后铺在木案板上,将用白面和清水做成的浆糊,涂上去一薄层面糊就完成一项初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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