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说:“轻点踩,你那边一脚,我这边一脚,”
船稳住了,夫妻俩惊出了一身冷汗。
三人惊魂未定上岸了。
灵秀说:“刚才不是咱俩踩来踩去,掌握了平衡,咱一家三口就会葬身湖里。
这是老天在给咱警示。
青哥,听我的,咱回老家吧!”
柳青一直沉默,他有对事业的不舍,又有对妻儿的责任。
这两项现实的存在是客观对立的,丢弃哪个都如割心。
他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必须决断的二选一。
灵秀柳青克服水土不服和高原反应,照常生活,但灵秀感觉度日如年。
1988年中秋节,灵秀柳青带着儿子中秋夜赏月,灵秀望着天上一轮明月,想念家乡的亲人好友,沉思良久,她在作诗。
她作了一七言绝句:“金桂沾珠盈暗香,玉盘圆满蕴诗章,天涯共仰中秋月,互托思情寄远方。”
柳青灵秀眼含热泪,柳青紧紧搂着灵秀说:“秀啊,有诗人说:对一项事物喜欢的落泪,诗就涌出心窝了,你是太想家了。
我们调回家乡吧。”
灵秀柳青调回了家乡,灵秀的爸去世时她还没参加工作。
这些年她妈一人拖着四个孩子真不容易,现在大弟灵华大学毕业在中学教书、妹妹灵红高中毕业已参加工作,小弟灵松才上大学。
李建明有技术,被承包人录用。
建明给翠屏的信中说:“亲爱的翠屏,离开了你,我像三魂离身,在茶饭不思的想念中,我何以度日?虽工作能继续,可物是人非。
婶和厂办的人都没了着落,只是留在没人可管的管理岗位,收取承包人上交的那点可怜的利润。
我看好景不长,目前只暂且留守,不定哪天就没了着落。
我有从将军到奴隶的感觉,这日子真难过!
……”
翠屏干脆打了个长途,她对建明说:“建明你不要担心将来,这边的机会有的是。
鸿运厂全新的生产线最多一年后就得维护检修,才能保证设备的正常运转和安全,增加设备使用寿命。
还有第二期的生产线正在运筹中,老外最爱惜设备,他们说以后要请有经验的技术人员来帮忙管理设备,你有技术,到时候你到这边来。
你安心在家熬个一年半载,爸已经退休,到时候把天赐交爸妈,你也来厂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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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明放下话筒,脸上露出异常的兴奋。
回家告知父母,父母连连称赞翠屏能干。
这些天,翠屏天天给姜奶奶做好吃的。
她们吃过饭,无事就到周围的果园散散步,她们相处如母女般。
翠屏上班,总经理助理找她谈话要调她到厂办工作。
谈话间,那眼珠直打转,一会紧盯翠屏的眼睛,一会目光移向丰满的胸部,女性的敏感使她警觉。
她说:“我都徐娘半老的人,不适合这种撑门面的工作,更不适合做女秘书之类的。
你们还是另选年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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