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怎么样,那曹奉庭请来的人有几分斤两啊?”
“呵,甚是无趣。”
仕於灵很失望,他自来到这离县就没好好施展过本领,迫于大局,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整日待在崔府投壶打时间。
他听崔莫庆说曹奉庭要搞这比试,心中还好好期待了一番,尤其是他知道苏令是修炼正魂九法的,是个稀罕玩意,心中更期待了。
本以为今天终于能好好玩乐一番,没想到那小辈如此无趣,见敌不过,竟选择跪下了事,没有一丝血性。
啧,若是换了那六个门派的弟子,那年轻气盛的小辈就想着和自己拼命了吧。
不管仕於灵的心思,崔莫庆得了自家仙人的回答是洋洋得意,那老曹究竟是被自己压了一头,虽说最后他没亲眼看到结果,但是仙人既然这么说,那他就不必担忧,想必是胜了那曹府的仙人。
“老爷,门口有道人求见,他们说与老爷你是旧相识。”
“哦?既然如此,让他们进来。”
怎么回事呢?苏仙人为何闷闷不乐呢?
比试结束,看到苏仙人和崔莫庆的仙人都毫无损地站在台上,这对曹奉庭来讲简直是件天大的好事,而自家那群废物仙客们在结束后也没有与他为难,全是乖乖离开,没有丝毫死缠烂打,这更是喜上加喜。
他已设好家宴,就想着为这位仙人祝贺,自己好好地敬他一杯。
可这苏仙人也是古怪,自比试回来后闷闷不乐,一句话也不说,自己看他表情也不敢问生了什么,等出了庄园,那仙人就和童子一起离开了,也不留下一句话。
真是奇怪?
见苏令一伙离去曹奉庭也不好说什么,招呼人马回府,好好摆一桌宴席,庆祝终于送去那些瘟神。
“师兄,到底生什么了,那人究竟是谁啊?”
自回来,苏令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内,问他也什么都不说,戏林儿在房外心急如焚。
凌垠则是拍了拍她师妹,劝她不要再说了,让苏令好好静静吧。
戏林儿看看这位师姐,又看看房门,不多说什么,一个人离开了。
凌垠正欲与戏林儿一起离开,看了看那紧锁的房门,心中不是滋味。
可恶!
可恶!
可恶!
计划全乱了!
全乱了!
多久了?距离上次经历这次耻辱多久了?今日他就不得不下跪了事,以求计划周全。
可是那一跪就给他心划上一刀疤,刺痛他的神经,那往日的屈辱又回到他身上。
想想从前,他何曾卑贱,他的闲全是被那讲话占满,他没上过天界,也不懂那,但他相信,天上一定住着个画命的神仙,他手里拿着一支朱笔在面前的名册上勾画,凡是被他选中看中的全是那非凡之人,换句话,是那数百万中脱颖而出的天定之人。
哪有什么人人称王,翻开那史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谁谁是王,至于村头李二他家张三,何时何日生何时何日死可曾有半点描述?他们就像不存在似的死在了历史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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