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急忙认错。
好不容易从他爹的军营里逃出去。
再让他回去?
开什么玩笑!
“嗯,孺子可教。”
秦渊很是满意,转身回了后堂。
“小渊子,你这又要坑人了啊。”
明楼笑眯眯地看着秦渊。
秦渊矢口否认。
“老头子,你说话可得讲良心,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明楼意味深长地乜了秦渊一眼,笑道:“你小子,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多半是不知道谁被你卖了,还要开开心心地数钱呢。”
“胡说!”
秦渊白了他一眼:“老头子,我怎么说也是你女婿,你就不能把我往好了想嘛?”
“我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状元郎,京州通判,能让一个下人在我脸上吆五喝六嘛!”
“我,秦某人,不要面子的嘛?”
“小渊子,骗别人就算了,骗老夫大可不必,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哈哈……”
“擦,老头子,你口这么重?不怕齁死?”
“好小子,看打!”
……
乙人路挨揍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州城里传开了。
其他觊觎盐方的宵小之徒,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心中很是侥幸。
幸好他们慢了一步,否则,现在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就是他们了。
这样的狠人,惹不起,惹不起。
还是让乙人路趟雷吧。
谢家。
乙人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谢爷,谢爷,你可得替奴才做主啊!”
看着勉强被打的头破血流的乙人路。
谢万石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乱窜,咬牙切齿。
“什么人这么大胆?不知道你是我谢万石的狗吗?”
乙人路膝盖向前挪了几步,一把抱着谢万石的大腿,哭诉道:
“爷!
京州城里来个盐商,卖得盐那叫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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