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挟着她攀手抱臂地腻声哄道:“好雪儿莫装傻,夫君要你吹的可是这支萧。”
秦渊的呼吸如炙如焰,喷吐玉人颈侧。
燕姣然有些错愕,顺着秦渊的目光看去……
混账!
登徒子!
朕阉了你这狗男人!
竟然要朕做这等事情。
燕姣然明白了秦渊的意思,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同时,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羞慌交集地大嗔:“你!
混蛋!”
“娘子,好不好嘛——”
“不好!
不要!”
燕姣然凶巴巴地回应道,而后又卷着被子,缩到床角,闭眼假寐。
“好嘛。”
秦渊有些失望,看妻子这模样,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为了让妻子好受些。
他干脆穿着衣服躺在床沿,躲得远远的,只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肚子。
很快。
秦渊便睡着了。
……
而另一边。
燕姣然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旁边躺着一个男人。
万籁俱寂。
除了偶尔的虫鸣之外,她的耳朵里全是男人的呼吸声!
一声又一声。
仿佛在逐渐靠近……
哪怕确信对方不会趁虚而入,此时此刻,她也浑身紧绷着,十分僵硬,动都不敢动,就这样直愣愣地熬着,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
一阵眩晕感袭来。
燕姣然眼前一花。
景象突然改变,从小巧精致的闺房,转变成大气磅礴的宫殿,四周还有香炉和蒲团,有金色的龙凤雕刻,一如自己昨天修炼前的模样。
“朕……朕回来了?”
“朕的清白保住了!”
燕姣然面色一喜,赶紧起身照了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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