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黑的能滴墨,但一言不。
见他不搭理我,我笑得更猖狂了,大声的笑话他:
“李瑶光你是不是不行啊!”
看着李瑶光吃瘪的样子,我笑得肚子都疼,叫这混账东西天天扰我清梦!
宋温安心疼他关门大弟子,忍不住骂我:
“求你干点人事吧!
李望舒,你这么丧德早晚遭报应!”
温安表哥已经结婚四年多了,是开过浑的人。
而且他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一肚子坏水。
终于有一天,李瑶光咽不下这口恶气了。
那天,我趁他背朝我喝水的时候,抬起腿,伸直脚尖去蹭他后腰。
李瑶光后脑勺跟长眼睛一样,极其烦躁地把手里水囊往地上一摔,转身就一把握住了我的小腿弯,我一个趔趄就被他扯了过去。
宋温安看到这一幕,只说了一个“该!”
,转身就当没看见一样走开了,临走还贴心的把下人们招呼走了,把门也掩好了。
我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当时还没我高的敕勒小质子,已经高的要我抬着头看他了。
每次抬头看他时,我颇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
的欣慰,当年承乾殿里漂亮的有些阴柔的少年,现在已是身型八尺,英姿勃,如虎豹般结实敏捷的身躯散着草原男子特有的野性。
他身上散出专属男性的阳刚之气,让人很难再记起他年少时经常被当作娇娘子的糗事。
李瑶光抓着我小腿弯不松手,我单脚踩地重心后仰,我以为他是打算让我摔地上教训我。
结果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托在了我后腰上,向前一拽,一把将我拉到了他身上。
保持着这个暧昧无比的姿势,我直接贴在他身上。
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我能感受到男子坚实的肌肉泛着略烫的温度,抬头看他时,他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本宫刚才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哦~”
我朝他抬抬下巴,叉着腰开始睁着眼说瞎话。
他低头扫了一眼我已经育完全的胸口,喉头上下滚动,然后闭上眼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会才压着火气说:“公主,您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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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眼弯弯地接过他的话:“嗯,我知道,咱俩同年,但你上个月已经十九”
他松开我,转过身弯腰去捡地上的水囊,语气严肃:“您都十八岁了,换做寻常人家,怕是已经成婚了,所以您也应该晓得男女有别的道理。”
“咱俩不应该再…”
“咱俩一起长大,能有什么别!”
我趁他弯腰捡东西,直接一个山羊跳偷袭,跳到他背上,双臂交叉锁死,从后面猛勒他脖子!
我踏马的勒死你个木头!
!
!
依照魏律,平民家中女子十七岁不嫁,丈夫二十不娶,全家都去坐牢。
可本宫为什么不招驸马,这小子难道不清楚?简直气死本公主辣!
他让我勒的喘不上气,猛的起身扛起我,一个弯腰过摔,把我丢到一边休息用的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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