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真的因为某件事认真了。
谢迹盯着被夺走滚落的酒瓶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苏弥,没什么表情的对舒健说:“你惹出来的,你处理好。”
说完,也没等他再说什么,径直就推开门走了。
只剩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舒健最懵逼。
有人出了个声:“什么情况……?”
裴浒在一边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抽了张纸递给苏弥,让他“擦擦脸”
,又将舒健这个一晚上都没搞清楚状况的人扯到了一边去。
苏弥平静的将纸巾接了过来,在眼周按了按,手有一点抖。
其实他并没有哭。
苏弥一向是个注重形象和仪态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落泪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尽管他真的很想。
可酒精上头导致的那一点点冲动早已在问出那一句“可以吗”
时消耗殆尽。
谢迹没给人留一丁点幻想余地的拒绝就像一盆冰水,从他头顶淋了下来,令他眼泪也都冻住了,流不出来。
就这样吧。
苏弥想,以后大概也不必再试探了。
紧接着,他也起身,说了声“抱歉”
,快步离开了包厢。
当事人全都走了,围观群众自然不必再压抑,陈荣新三两步冲了过来,忍了一晚上的白眼全部奉送给了舒健。
“你他妈缺心眼儿啊?!”
陈荣新气的不行,骂他,“你把人带过来就带过来,能不搞这种吗?今天老子生日!”
陈荣新是真的有点生气。
大家很久没有聚过了,今天能玩的气氛这么好,他挺开心的。
现在好了,小阮哥和苏弥都气走了,还有谢哥……陈荣新结合裴浒才跟自己讲的八卦细品刚刚的场景,越品越觉得修罗场。
他都不敢想,万一刚刚苏弥要真不管不顾亲了,事情会怎么样。
……不过转念一想刚刚他哥的举动,陈荣新又觉得没有这个可能。
“搞哪种了?”
舒健被一通骂给骂的更懵了,辩解道,“不就玩个游戏吗,以前玩这个的时候不经常亲来亲去的,你亲我我也没嫌弃你啊?!”
陈荣新无语了:“那苏弥和谢哥能跟我和你一样啊?他俩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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