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出来后,苏子黎了眼房门口的标牌,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他走地很快,但毫不慌张,每次在病房的窗口往里上一眼,然后就转头离开,上去目标非常明确。
这种把握十足的姿态令背后跟着他的某人十分好奇,终于,在他把视线从一间病房内缩回来的时候,见了玻璃上倒映出来的,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
潘多拉。
她换了件衣服,月白的连衣裙起来十分淑女,头发也收拾过了,整整齐齐披散到肩膀。
嘴唇微红,脖子上还翻出了一根不知道打哪里来的珍珠项链。
和之前那个披头散发,皮肤暗沉的中年大妈起来完全是两个人。
这就是女人的化妆神技吗
苏子黎的眼神惊叹地在潘多拉的脸上一闪而过,脑子里自动联想到了他妈大半夜敷着满脸绿油油的面膜,顶着一头乱发和红艳艳的睡意在家里飘来飘去,以及第二天换上漂亮衣服,拎着包包和小姐妹去商场逛街的样子。
在这方面,女人好像都挺像的
“苏医生怎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潘多拉朝他笑了笑,似温柔,嘴里的话却和哗哗落下来的沙漏一下,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注意身体,少年力壮痛熬夜,老来疾病缠满身。
你现在痛快,等以后就知道难受了,想睡又睡不着,那才是真的折磨”
以下省略几百字微信朋友圈里时长流传的那些关于熬夜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的洗脑词。
苏子黎一边听,眼神一边就落在了潘多拉起来半点不像是要睡觉的衣服上面,然后又落在了她握在手上,闪着寒光的菜刀上。
总觉得他们俩肯定是有一个人的画风出现了问题。
他还在沉思为什么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边上病房门打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探了出来,朝他们怒吼道“老女人你说够了没有磨磨唧唧半天,你到底动不动手啊”
吼完,他不小心眼神和苏子黎交错了一下。
“呕”
几乎是下一秒,他下意识地就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
瞟到他晃动时不小心露出来的缺了好几块血肉的胳膊和空荡荡的腹部,苏子黎了然地点头,哦,是暴食啊。
原来是又换了一具身体冒出来了吗回城加血加那么快的吗
“那么,要来打一架吗”
苏子黎朝潘多拉示意了一下,他甩了甩手里仅剩的黄纸片,语气唏嘘“这可是我最后一张压箱底的货了,二十积分一张,即使有买三送一的活动还是坑的要命啊,游戏怎么不去抢呢。”
他一边念叨着“氪金才能保命”
,“不要太心疼”
等玩家才能深刻体会到的话,一边下蹲握拳,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有气势,但其实一就是菜鸡,特别容易就能被打倒的姿势出来,朝潘多拉示意地抬了抬下巴。
暴怒站在房门后捂着嘴,眼里满溢着迫不及待的恶毒和痛恨。
他迫切地希望将这个毁了他盛宴的,塞了他一嘴难吃到要死东西的小子被砍成一块块的,最好是被慢慢地一点点分尸。
在这里,死去可不是永远的终点,等之后,游街再度开启的时候,抛弃掉一些碎渣的魔盒又将会洒下独属于它的奇迹,或者说名为复仇,实际上却只是从受害人和那些杀了他们的人身上,榨取最后的价值,来壮大孕育在魔盒里的罪恶。
静待着被彻底打开的那天,然后将其洒向人间。
菜刀被举了起来,锋利的刀刃上甚至似乎还残留着些许发黑的血迹,只是着它,就可以在脑内勾勒出数个自己被它砍成几块,血肉模糊的样子。
暴食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狂喜的笑容,但是那把刀最后又放了下去。
潘多拉挠了挠后颈,疑惑地着他们俩“你们这都什么眼神啊没见过拿刀砍蚊子的”
苏子黎稳重地点了点头“是没见过,潘姐好刀工”
然后,他悄摸摸地把那张往暴食方向,飞出了大半截的黄符重新攥回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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