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办?祖母又疯了,神仙还会把她治好吗?”
“祖母疯了以后,我们是不是又会跟以前一样,没有食物了?”
“祖母打不到曾祖母,她等会会不会来打我们了?”
“大哥,我们现在逃走的话还来得及吗?”
“舅爷爷,祖母以前也会这样打人吗?”
孩子心里一慌,就下意识想躲到长辈身后。
于是一帮孙子们说着说着躲到余程程后面。
余程程疑惑地望着余晚晚。
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余晚晚一直在望着余夫人他们逃走的方向,直到什么都看不到后,她得意地把棍子丢到一旁。
整理了下衣服。
又把头上的饰全部摘下来,随手给自己扎了个低丸子头。
余程程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就是姐姐以前疯的时候根本就没这么癫。
这意味着姐姐肯定没在疯。
姐姐就是故意的。
他看到余晚晚的表情时,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现在这个好温柔的姐姐还在。
“孩子们,走吧。”
老四还没反应过来,他扯着余程程的衣服躲在他身后,探出头:“祖母,你现在又好了?那你等会还会不会再疯,你可以答应我再疯的时候也别打我吗?”
“你疯的时候要是想打人,那你打二哥好不好?二哥最近吃得最多,长得最胖,最耐打了。”
老二???
“大哥,我跟老四其实不是亲兄弟对吧?”
老大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余晚晚哭笑不得:“你可真是你二哥的好弟弟。”
老四以为余晚晚在夸他,笑得得意:“那祖母,你答应我了吗?”
余晚晚:“行,要是我再疯,我第一个打你。”
老四???
徐怀安拍了拍他那张垂头丧气的脸:“你祖母刚刚都是装的,她没疯。”
老四表示怀疑:“我见过南市那边那个疯子,他都没祖母疯。”
“而且,谁会没事装疯子,装疯子会被人嘲笑的。”
徐怀安看了一眼余晚晚刚刚丢到地上的棍子,说道:“可是疯子可以随便打人啊,就算是打自己的爹娘,也不会有人去责怪他,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不讲道理,做事毫无章法的疯子。”
“要是我也是疯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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