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别人,你不也是个孩子吗?”
薛卿的眼神有些复杂,身为将军府的小公子,本该做个单纯的孩子的,可……
“咳咳……薛姨,我还有不到两月就行帷礼了。”
韩钰觉得自己应该反驳一下,他已经长大了。
“不是还没行嘛?”
薛卿从药箱中拿出药丸给韩钰点上,“再说了,就算你行了帷礼,你在我这不还是个孩子。”
“……”
韩钰没法反驳了。
温言在旁边看韩钰被训得说不出话,想笑的不行,戴着面纱的脸庞都透出了红。
韩钰瞥了一眼温言,“我累了。”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
温言不笑了。
哼……毫无君子风范。
“也罢,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看你。”
说罢又转向薛卿,“薛神医,温言告辞。”
温言行了一礼,起身离开。
“嗯,好了,累了就好好休息,本神医走了。”
也不管韩钰是何反应,转身哼着小曲就走。
韩钰沉默了会儿,自己拽过被子盖上。
这次的病,倒是没这么难受了……
边陲小镇的一个农家小院里,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君正在劈着柴。
“咚,咚,咚……”
力道很大,院里的篱笆被震得尘土簌簌的落下。
“咕咕……咕咕…”
一只白鸽落在篱笆上,只见一个黑影闪过,白鸽便落在了那人手里。
院里只有斧头立在木桩上颤个不停……
“唰!”
汗水从脸颊滑落,浸透了衣衫……
慕宸收回手中的枪,拿过小侍托盘里的手帕随意的擦了擦脸。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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