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好心上前扶了一把。
“兄弟,稳住。”
他劝说。
那个哥们哭丧着脸:“稳不住啊,我物理两道大题没写。”
现在出成绩岂不是要命。
“早晚要面对的。”
祁修阳轻叹道。
有人恍然大悟:“沃日!
原来他们特意把英语放在最后一科考,是为了方便阅卷。
真的好阴险!”
的确该死的阴险。
祁修阳摸了摸下巴赞同地点点头。
但他同时也非常期待,期待林夏的成绩,期待——
能不能不要想他!
回到教室后第N次想到林夏的祁修阳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旁边在心里默默估分的程小耿被他吓了一跳,然后看到祁修阳疼地一蹦三尺高:“操操操,老子的手!
废了废了!”
“……”
两人坐了近三个月的同桌,基本上熟透了,程小耿咽了口唾沫:“考得不好也不用自残吧。”
“没自残。”
祁修阳捂着手,靠在椅背上语调又开始没正行地眨了眨眼:“哥的身心由内而外地健康。”
前桌的两个女生正在小声说话,闻言其中一个偷偷往后看了一眼,面带羞涩,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程小耿日常无语。
意外的是,平日里祁修阳对这些事情视若罔闻,今天还朝人家小姑娘笑了笑,顺嘴夸了一句:“头绳挺好看的。”
那个女生坐在祁修阳前面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主动搭话,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耳尖爆红。
“谢,谢谢。”
小姑娘磕磕巴巴,手紧紧撰着她同桌的胳膊。
求您别骚了行不行。
程小耿摘掉眼镜扶额,实在是看不下去:“祁修阳,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能不能正常点。”
“你哥好好的。”
祁修阳从桌兜里拿出一瓶酸奶插上吸管开始猛喝。
怎么可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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