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站在屋外了。
琅酽上前,拉住阿忘搂在怀里,她头发还湿着,更不能吹风。
会着凉的。
“进屋。”
琅酽拉着阿忘的手,带着她转身往宫殿里走。
阿忘踉跄了一下,琅酽走得慢了些,但不肯松手。
花海蔓延,每走一步就有种践踏生机的错觉。
到处是花,到处是践踏,毫无容身之地,只能被拉着一直往前。
琅酽带着阿忘进到囚笼里才松手。
他背对着阿忘道:“现在我们同在牢笼,互为囚徒,孤给你一个报复回来的机会。”
阿忘道:“我无法伤害你。”
琅酽在柔软的床榻上坐下,妖气收回体内:“现在可以了。”
“你是在考验我吗?”
阿忘不信他。
“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选择。”
琅酽憋闷道,“赦免孤给你了,轮到你给孤。”
不管是不是陷阱,阿忘想,他自找的。
阿忘翻找出备用的剪子,走到琅酽身前面对面坐下:“把你的头发捋一捋。”
琅酽闻言,神情微微扭曲,怎么可以剪他的头发,一般不就是匕首划回来嘛。
受伤养一养就成,头发一时半会可养不好。
“孤的头发没有招惹你。”
“不是说了,任我报复?”
琅酽闭眼,不服气道:“要剪自己动手,孤没有那么下贱,上赶着受欺负。”
阿忘笑:“我改主意了。
你说得对,你的头发没有伤害我。
可你的手伤到我了。”
琅酽蓦然睁开眼,眼神里危险难掩,倘若阿忘真要剪断他手指,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杀了她。
情趣是情趣,迷恋是迷恋,他没有愚蠢到献上自己的双手。
在妖山,弱等于死,为了虚无缥缈的迷恋去死,简直愚不可及。
而他,从来就不是一头蠢货。
他望着阿忘手中的剪子,妖气难以抑制地波动。
阿忘拉过他的手,轻柔地爱抚,吻了又吻:“多好看啊,这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双手。
“你当真舍得?”
琅酽一言不发,紧紧地盯着她。
兽性与野蛮溢满,仿佛下一刻,阿忘就要惨死于凶兽口中。
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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