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你觉不觉得小叔抱着的人很像禄爻。”
事实也正是如此,秦雅瑶的母亲欠了巨额赌债,因为上次的事,弟弟也没有顺利入学,
所以,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海边散心的。
“不能,她可从来不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贺言辞嘴上是这么说,
可是被秦雅瑶提醒,他也有些犹豫了。
“你在哪儿?”
支开了秦雅瑶,贺言辞拨通了禄爻的电话,
“有事?”
禄爻吃力的推着贺厉的肩膀,想要把他赶出浴室,
“我是你的未婚夫,有权知道你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贺言辞总觉得禄爻此时在做什么,让他头顶绿的事,
眼见推不开大型恶犬,禄爻索性任由恶犬将自己抱到洗漱台,
“不,你不想。”
“你什么意思?”
贺言辞听到水流声,“你在做什么!
禄爻!”
“做你做不到的事。”
贺厉拎过禄爻的手机,直接挂断扔到一边;
禄爻看着大腿上新鲜的红痕,抓着贺厉的头,“你真是恶犬。”
“嗯,我是。”
贺厉顺势仰头,在红唇上啄了一下,
“所以,什么时候取消订婚。”
“婚都定了,还能取消?”
禄爻故意听不懂一样,
“欠收拾了?”
大掌紧扣着滑嫩的小腿,
“你说过,你会等待指令才行动的。”
经过昨夜的经验,禄爻太懂贺厉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除了这件事。”
贺厉起身,拉着后领一把脱掉运动衣,
结实的手臂撑在禄爻身后,过于亲密的距离,甚至能看到瘦削下巴上的细小胡渣。
“你电话响了。”
禄爻一脚踩到壁垒清晰的小腹上,
贺厉没说话,只是用滚烫的手掌握住了抵抗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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