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欺语塞,他的确一口没吃。
不过——
“你不是不会做这些吗?”
顾云行面不改色地回道:“天底下你是第二个尝过我手艺的人。”
容欺眯起眼:“谁是第一个?”
顾云行摸了摸鼻子:“那自然是我自己了。”
容欺:“……”
容欺冷笑了声,就移开眼。
趁顾云行忙活的时候,他随手捡起一块木头,取出刺鳞刻划了起来。
顾云行有些意外:“你何时也对刻木头感兴趣了?”
容欺:“谈不上兴趣。
这几日天天削木材,削出了些心得。”
容欺没有告诉顾云行,那是他前几晚难以入眠时,映着火光无聊练的。
顾云行便认真地看着容欺——他下刀极快,往日里那双善使暗器又能开锁的手,转动起刀柄与木块来也显得灵活而又有力。
笨重的木块在他的指间逐渐显现出轮廓。
动作间,几缕发丝自肩膀滑落,垂在冷峻的脸侧,透出几分赏心悦目的美感。
片刻后,容欺转过头对顾云行说道:“看,也没什么难的。”
顾云行恍了恍神,垂眸看去,愣住:“小船?”
容欺晃了晃:“像吧?”
顾云行不说话了。
见他沉默的样子,容欺终于忍不住得意地笑了:“有些事,还得看天分。”
顾云行:“……”
天资奇佳武功高强的天极门门主,头一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望尘莫及的失落。
顾云行:“幼时母亲让我学雕刻,是为了让我平心静气摒弃杂念。
可我实在不精通,非但没能沉下心来,反而还因为做出来的东西太丑,时常感到心烦。”
容欺慢慢垂下了手,认真去听:“后来呢?”
顾云行长叹一声:“我就对着木头乱刺一通。
半个月后,一刀便能穿透整块木头。”
容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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