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若应唤回神,瞧着他笑了笑,便想撑坐起身来。
“你这才刚好,别乱动!”
“没事的。”
慕辞上前去本是想拦他起身,花非若却狡猾的一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笑得弯似月牙,又柔顺乖巧的给他递了个请求的眼神,慕辞无奈,只好也捞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扶了起来。
坐起身,花非若便依势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温声在他耳边抚言:“放心,我已经没事了,你也累了一夜了,快睡吧。”
慕辞却将脸埋在他颈间,死命的摇了摇头。
见他似有与自己赌气的意思,花非若又笑着叹了一叹,便轻轻抚着他的,“再不睡,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听着他竟还能如此没心眼儿的对自己柔声细语,慕辞心里更是难受的紧,便往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花非若吃痛的倒抽了口凉气,便垂下眼来柔声幽怨道:“怎么跟小狗似的,咬人这么疼呢?”
“你老实告诉我,白天在舒和宫到底生了什么?”
花非若作势回想了一番,“嗯……我被气了个半死,结果吵架还没吵赢。”
“花非若!”
慕辞着实是被他气得来火了,而花非若竟还在他耳边笑了起来。
“你还笑!
?”
“好好好,不笑了。”
收了笑,花非若又将他在怀里抱紧了些,俯在他间落吻,顺便也斟酌了一下言辞。
“我这病……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凶险。”
“这是……病?”
“嗯……”
在女帝的过往记忆里,类似的症状也确实生过几次……
慕辞直起身来认真的注视着他,仍然有些心神不宁,“这是什么病?何药可医?”
“血溃之症,大约……还没找到什么药能医吧……”
其实“血溃之症”
的概念他自己也并不太清楚,早在昨日之前他甚至也还不知道这个病症之名。
至于能不能医,那就更不知道了……
这事想来花非若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底,却是怕慕辞惦记着忧心,于是花非若还是继续宽慰道:“这症疾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落下了,也许多年没了,并无大碍。”
“当真?”
“嗯。”
即便如此,慕辞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乖快睡吧,不然真的要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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