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月作为医者最不喜病人不遵循医嘱,挣扎着就要起身。
“没事我还年轻虚耗的起,而且我好难受”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蓝溪深之其大用,装的一脸无辜。
云清月:哪有男人这般矫揉造作
蓝溪:我是女的喔
“难受就自己解决,何故要拉上我”
蓝溪如狼似虎,云清月实在是招架不住,红着脸颊斥责道。
“可是我也想太子妃舒服啊,难道太子妃没有从中感受到快乐吗,还是孤有什么做的不好,太子妃大可提出,孤自当改正做的更好”
蓝溪郁闷,明明上两个世界如狼似虎的是老婆。
“休要胡说,莫要放肆多言”
云清月总是被蓝溪的狂言惊吓到。
“太子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太子妃你说对不对”
蓝溪蹭着云清月,伸手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
温热的流水,昏红的烛光,氛围旎旎。
云清月懂得这个道理,但她总是难为情,撇着眉却还是转过身去背着蓝溪。
任由蓝溪动作。
屋外,小太监正认真记载浴房一夜换了多少次水。
翌日
“短时间里解除蛊毒会虚耗身体,需得大量进补,既然是来寻求长生之道,那大可让澜沧将其当做长生之药喂给你”
外强中干的蓝溪第二日便没爬起来。
太监奴婢们随身伺候,云清月只得等午睡屋中无人时道。
早时澜沧特意来提醒过,大内高手耳聪目明,若是有什么话尽量无人之时低声说。
蓝溪和澜沧密谋皆是在静室密室之中。
但云清月和蓝溪只得在床上小声交流。
云清月便俯身附在蓝溪耳边道。
“太子妃真聪明,和我想的一样”
早上起来的蓝溪才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强打起精神,却连夹菜都手抖。
云清月趁此召沐修景的太医前来为蓝溪把脉,得出的结论婉转来说便是蓝溪肾虚的厉害。
莫要再做床上运动。
蓝溪当即暴怒,将太医逐了出去。
再待午觉之后便可将澜沧叫来,吃下大补之物,用来麻痹太医以此洗脱嫌疑。
毕竟肾真真切切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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