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眼泪,认真道:“我以后再也不在亲人的泥潭里挣扎了,我会好好往前走的。”
“我知道了,你滚去上班吧。”
任执应了一声,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刮干净胡子才意气风地出去。
任叶摆弄着小茶杯。
任执这类人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类人。
不是顶级的聪明,但胜在听劝。
这一点已经胜过很多人了。
傅冰是被宁姨骂醒的。
“吃药还喝酒,我看你是不打算好了!”
傅冰躺在床上抱住宁姨的胳膊撒娇,“只喝了两杯。”
“两杯就不是酒了?”
“我错了。”
傅冰认错认得很快。
宁姨拿她没辙,“难不难受?”
“不难受。”
“不难受就好,脸色没之前差了。”
“是您的药效太好了。”
“你就继续无脑捧我吧你。
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何伯去买。”
“今天我想去看看我妈妈的外婆,您和何伯吃吧。”
“行,我去给你捡些药,你看情况给。
如果照顾她老人家的人心术不正,你千万别给药,会被人动手脚。”
宁姨知道她不会犯这类低级错误,然而每次都把她当成小孩子来嘱咐。
“嗯,我会根据情况来的,你和何伯别担心。”
傅冰吃过早饭后,带着乌时去了疗养院。
她曾外祖母姓禇,禇家曾经是江南最大的织绣商。
禇家最好的时候,府里养了上千个绣娘。
傅冰到的时候,禇老夫人的小院里站着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老人。
“傅雅已经死了,傅宁也进了监狱,《禇家绣谱》在你手里也是一本废书,不如把它给我。”
头全白的老人听到傅雅的名字,猛然抬头。
“小雅不会死,她还没回来看我,她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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